说完,她捏着指尖,转头去找她掉落的寇珠。
但方为止已经将那颗珠子捡了起来,直接把它递给了她。
而听了薛盈的话后,段峥明不仅没放心,反而更担心了。
他摸了摸陆秧秧的额头,心焦得不行:“你额头烫成这样怎么不说呢?”
“嗯?”
陆秧秧的耳朵有点听不清声音。
她见段峥明摸了她的额头,她就也跟着摸了摸,好像是比平时热。
这就是风han发热吗?
记事起就没有生过病的陆秧秧陷入了茫然。
她眼前蒙蒙地看着薛盈走过来。
薛盈:“张嘴。”
陆秧秧:“啊!”
薛盈被她张开的血盆大口又吓了一跳。
“不用张这么大!又不是要喂你吃小孩儿!”
她说着低头瞧了瞧她的舌苔,随后肯定:“就是寻常的风han发热。死不了。”
因为高烧,陆秧秧的反应迟迟钝钝的,好半天才慢慢地合上嘴,问薛盈:“我不是泡过藏药岛的药水了吗?”
“一点破药水罢了,难道还是什么神丹妙药吗?”
薛盈作为巫医,瞧不上藏药岛的医术也不是一两天了,提起藏药岛一向是没有好语气的。
但她也从不胡乱诋毁。
“那药水虽然有用,但最多也就只能有用十八年,你差不多也快到年纪了,提前几个月失效再正常不过。”
“嗯。”
陆秧秧点点头,安静地呆呆坐着。
忽然,她又想起来一件事。
“我……”
她开口。
“我跟晏鹭词说,我要是生病了……”
因为生病,她的声音很虚,而且越说声音越小,薛盈根本听不清。
“什么?”
她没耐心。
“要说就大声说,生个小病而已!”
陆秧秧:“我跟晏鹭词说!我要是生病了!就把脑袋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