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买一张帕子作弊糊弄过去。
要是不交会怎么样?
会不会直接影响到他能不能进入婚宴?
“这个怎么办?”
涉及进入婚宴的大事,陆秧秧没办法放下不管。
她问晏鹭词:“你有什么能用的术法吗?”
晏鹭词的疑惑都浮现得慢吞吞。
他迟钝地反映了一会儿,头歪了歪:“为什么要用术法?你给我缝过袖子,缝得很好。”
望峰门的时候,陆秧秧的确帮晏鹭词缝一件破了袖子的袍子。
当时她为了以后不再被他找,故意缝得很差,歪歪扭扭跟条蜈蚣似的,亏他还能说出“好”来。
但陆秧秧扪心自问,她用心去做的针线水准也好不到哪去。
就这么说吧,她曾经绣过一匹奔驰远去的骏马。她自认为她绣的形神俱在,于是拿去给靖娘子品鉴,靖娘子却在端详片刻后夸她:“这蚂蚱绣的倒是很有生趣。”
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她不绣,难道让晏鹭词绣吗?
陆秧秧在问过晏鹭词、确实没有术法能帮忙以后,她决定要扛起这个重任!
但在此之前……
陆秧秧看向晏鹭词:“你先画个绣样。”
比起画画,陆秧秧宁愿刺绣。
她可能是完全没有继承她阿爹的文雅才华,字写得不好看,画更是画得惨不忍睹。
但晏鹭词既然会画咒画,那想必画技还是可圈可点,等他画完,她再照着绣,说不定出来的成品还能看。
看晏鹭词困得提不起精神,陆秧秧拿出一袋乾果,拆开了纸包捧给他:“很甜的。”
晏鹭词拿了一颗最小的,嚼了嚼,咽下去。
陆秧秧:“很甜吧?”
晏鹭词又从她手里拿了一颗最大的。
一放进嘴里,他的腮帮就鼓了起来。
就这样吃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小小的:“你的那滴血肯定更甜。”
陆秧秧一下就反应出他说的是她嘴唇上那滴渗出来的血,接着便联翩地想起了当时艳粉烟气弥漫缭绕、他们两个人挤挤躲在小屏风后面的场景。
“那个甜不甜跟你没关系!”
陆秧秧硬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