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已经碰过你了,现在不想再碰你……”
“不。你想碰我。”
少年爬向她的动作不急也不躁。
他仰着头颅,眼神中带着傲慢和引诱,两种完全不同的意味奇迹般地杂糅在一起,如同那朵他画在额前的那大朵艳红奇花,伸展着蜷曲妖冶的花丝将陆秧秧的心脏紧紧缠住,让她没有逃开的办法。
终于,晏鹭词的指尖和陆秧秧的交叠在了一起。
见她紧咬着嘴唇没有躲开,他愉悦地露出他的小尖牙,顺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师姐,只是勾勾手指碰碰脸怎么可能足够?没多久你就又会想要碰我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腕的内侧,昂着头向她靠得越来越近,呼吸几乎都要擦到她的颈侧。
“我愿意让你碰我……”
他又向上了,贴近了她的耳边,得逞的小尖牙在烛光下一晃一晃,摩挲她手腕的力道也变重了一些。
“我们把烛火熄了,你想碰我哪里都可以……”
陆秧秧:“我才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
“你当然不是。”
晏鹭词诱惑她。
“是惑心术的错。是惑心术逼你的。你没办法,不是你的错……”
陆秧秧感觉她全身都在抖。
只要一个放弃的念头,她就会顺着晏鹭词的力道倒下去。
“那也不行,宋谶……”
“宋、谶。”
晏鹭词在嘴里念出来这个名字。
“你知道他是他啊。”
他无所谓地垂了垂眼睛。他已经决定不要在意那个人了,下次悄悄的把他杀掉就好。
“也对,你们在望峰门相遇前就应当已经认识。你又在骗我……”
“那你就无所谓吗?”
陆秧秧真的坚持不住了。
她看着已经俯身在她面前的晏鹭词,少年正用着一副看似天真的神情思考着要从哪里开始。
她说:“这种事,你应该找一个你喜欢的、想要以后一直生活、共度一生的人做……”
“不知道,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种话呢。”
晏鹭词看着陆秧秧红起来的、泛着水光的眼睛,感受着手中她血脉的跳动,心中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这种感觉,比杀人、比鲜血、比摧毁、比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