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才强行想要把老树砍走……”
陆秧秧点点头。
“所以,抓住阿茶姐的也是藏药岛的人。”
她说得很肯定,二芽张了张嘴,愣是没能说出否认的话。
他皱巴着脸纠结了半天。又一次忍不住问她:“您真的不知道家父吗?”
陆秧秧:“我知道宋贺。他是藏药岛前岛主的下属。”
二芽:“不止是下属,更是亲信。我们这一支,世代都是岛主最信任的随侍。所以我们手中一直握有主人的信物。”
他下意识看了看手里镰刀的木柄。
“我的信物告诉我,我该以您为尊,听从您的号令。”
镰刀的木柄一直被二芽握在手里,陆秧秧就没有过度留意。这时候去看,她居然发现木柄上花纹的纹理有点眼熟。
灵光一闪,陆秧秧从包袱里找到了宋谶送给她的小木鸽。
手指碰到木鸽的瞬间,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晏鹭词肯定又要闹了”。
但随即,她就顿住了。
难道说……
她回忆着今天晏鹭词的不寻常,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她果断将木鸽拿了出来。
看到木鸽,二芽再无迟疑,立刻深躬行礼!
站起身后,他还是难掩激动。
“我果然没有认错。这只木鸽是用岛上主树的灵木所制,所以我这把由同根的旁枝树木制成的镰刀木柄才会有所反应!”
听了他的话,陆秧秧仍有很多疑惑。
但她思索了片刻,却没有问出来。
“既然我拿着这只木鸽,遇上你们有麻烦,也不好当做没看到。”
她压压手让他们也坐下。
“你们要是信得过我,不如就把事情跟我详细说说。”
一刻钟后,随着二芽的讲述,陆秧秧的表情由震惊慢慢变为了凝重。
……
了解了大体的状况,陆秧秧觉得自己还要回去消化一下。
她将一只萤虫交给了二芽,让他们先离开老树,在附近找个地方躲起来。
片刻后,看着他们消失不见,陆秧秧边往回走,边再次放出萤虫,用清醒的药粉洒向了沉睡着的镇民。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背后的喷嚏连声。
于是陆秧秧加紧了步伐,轻巧地赶向木今家的小院。
这里的气候十分古怪,明明日落前一直如处蒸笼,但从日落的那一刻起,温度就骤然降了下来,夜色越深,天气越冷。
不知不觉间,陆秧秧露在外面的指尖被冻得逐渐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