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两个说皇上还有五次,没发现卖花小姑娘的古怪之处。”
“!!!!!!”
他在水里扑腾,三个大人拿他打赌!孰可忍孰不可忍!皇上气得哇哇叫,扑上来就要动拳头,徐景珩赶紧表示:“都是给皇上的。”
“那也不行!”
皇上气得小胖脸都红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瞪圆,眼睫毛都飞扬……徐景珩忍不住就笑:“好,皇上还要什么补偿?”
皇上举着拳头,眼睛一闪就有了主意:“金华酒和麻姑酒。”
“皇上你要再过十年才能喝酒。”
“正好再多放十年。”
“有道理。百年老酒香十里。正好挨着十年后的清明端午,醇厚绵柔、芳香心旷神怡,饮一口愉悦开怀……”
“拿来。”
徐景珩ròu疼心疼:“……书房窗外的梅花树下。”发现皇上人一跳就要去挖,赶紧喊一声:“等到喝的时候再挖。”
皇上自然知道这样的存酒不能动,围着梅花树转两圈,越转眼睛越亮:“徐景珩,豹房的梅花林子里头,有没有埋酒?”
“有。皇上一出生就埋了。等皇上长大去挖。”
皇上激动:“有没有埋宝贝?”
“有。据说当年先皇俘虏漠北小王子,赎金都埋起来。还有剿灭宁王的家产,也都埋起来。都给皇上。”
皇上更激动,小胖手抓住徐景珩的衣襟,却是一眼瞧见他眼里的笑儿,气哇。皇上气得大吼:“宝贝没有,酒有没有?”
“有有有。等皇上长大了,就去挖,保证有。”
皇上稍稍消气,呱呱呱:“徐景珩,我明白了。酒色财气的本质,不用喝酒,不需要长大,人,从一出生就参与其中。”
徐景珩笑得骄傲:“皇上说得对。”皇上小脑袋高扬,快速洗漱沐浴换衣服,去听青衫客叔叔讲故事。
徐景珩看着皇上快活,无忧无虑的背影,笑得也快活。
春天里,过了上巳节,还有清明节、端午节……除了准备南下之外,还有去西域的江南书生,最后的五个人回来北京,北京人夹道欢迎,他们大哭;皇上接见他们,他们对着皇上好一场痛哭。
离开的时候,皇上是和春天一样软乎乎的一团儿,现在六岁了,茁壮成长,长得很好,鲜活、亮堂。他们就感觉,所有的苦,都不是苦,苦尽甘来的这一刻,一切付出都值得。
皇上也哭。皇上听着他们的诉说,眼泪汪汪。看完他们画的西域地图,更是感动。
皇上和文嘉五个人说:“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大明人走出去这一步,朕很骄傲,朕为大明人骄傲,朕为你们骄傲。”
说的文嘉五个人又是大哭一场。
这一次出门,对于他们的人生来说,重大到无法想象。他们也没想过这么久,他们也没想过会有这么多的磨难,更没想过,会见到那样一个叶尔羌汗国。
“皇上,古人说华夏、华夷,皇上,华夷可以是一家吗?”文嘉哭的眼睛通红,也知道自己的言语大不对,却还是要说,“皇上,草民一路行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