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高。
所以一般男人,如果没有季云哲的财力,能力和魄力,不仅季云哲瞧不上,陆荫荫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尤其她还有他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对她百依百顺的前男友,她的择偶标准只可能在他和季云哲之上,纵观密城有这个条件的当真不多,不过听说季云哲公司他那个同学有意追她,已经央求了季云哲无数次,让他牵线搭桥。
林墨念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平静的夜晚,夏虫在夜的习习凉风中浅吟低唱,齐晓飞是被陆荫荫的小声的嘤咛给惊醒的,只听她一个劲的喊头痛,齐晓飞起身开灯查看,心想喝了三瓶啤酒,能不头疼嘛,便给她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声音轻柔的说“丫头,起来喝点水。”
陆荫荫听到是齐晓飞的声音,便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说“飞飞,我的头好痛,感觉要炸掉了,真的特别特别痛,就是这里,你试试,就跟针扎的似的。”
说着就拽过齐晓飞的手放在了她头顶的位置,可当她的手碰到齐晓飞的手后,自觉不妙的飞姐,伸手立马探向她的额头,居然滚烫滚烫的,于是立即伸手去拿手机,紧接着问“你下午是不是用凉水洗的澡?然后假装开心了一晚上?差点把我都骗了。”
陆荫荫小声嘟囔着“谁假装开心了,我说真的,头好痛啊,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
齐晓飞说“我能不一惊一乍的嘛,你发烧了,我得喊你哥过来,万一一会烧起来,退不下热来,他在这我心里还有谱。”
陆荫荫抬头看看墙上的表,说“哎呀,没事,现在都凌晨两点多了,他不是跟顾锦言回东凤镇了,这半夜三更的要是让爸妈知道,不得跟着一块来,别折腾了,真没事。”
可齐晓飞哪里管那么多,陆荫荫哪次突发高烧都没好事,不管哪次都必须去医院挂水才能退下烧来,电话很快接通,季云哲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齐晓飞说明情况后,不知季云哲在那边说了什么,齐晓飞迅速挂了电话,然后去药箱开始翻找退烧药,一看布洛芬的库存还很充足,便给她喝了两包。
陆荫荫喝完后,让齐晓飞赶紧上床睡觉,实在难为她了,这还怀着孕呢,还要为她操劳,可齐晓飞哪里敢睡,一看体温计烧到了40度,转头拿着手机就去了洗手间,陆荫荫晕晕乎乎的,还是觉得头痛的要命,难受的要命。
林墨念从楼下上来的速度很快,几乎齐晓飞刚挂完电话,端着脸盆从洗手间出来这一会的功夫,林墨念就自己拿钥匙开门进来了,一把接过她手里的脸盆,小声说道“飞姐,你去隔壁房间睡一会,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半个小时后不退烧,我就直接跟她去医院了,就不叫你了。”
齐晓飞说“你丫的开飞机来的啊,我怎么刚挂电话,你就进来了,你不会一直都在门口守着吧?”
林墨念一路朝卧室走去,说“没有,一直在楼下车里,觉得放心不下她,所以一直没回去,飞姐,辛苦你了,我会照顾好她的,不要担心。”
齐晓飞朝他摆摆手,转头就去隔壁房间了,不知为什么每次只要见陆荫荫和林墨念在一块,都有种甜腻死人的感觉,不管吵架还是不吵架,不秀恩爱都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挺多余的,直接就是一个明晃晃的大灯泡,两个人看向彼此的眼神就跟看别人不一样,要是就这么全剧终了,齐晓飞都不愿意相信。
------------
第二十八章庆祝无效,天意难违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确定了永远
那时候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确定了永远
百年修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陆荫荫感觉额头上被搭了一条湿毛巾,只以为是齐晓飞,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有些病恹恹的说道“飞飞,你真的别忙活了,我没用凉水洗澡,也没假装开心,是真的放下了,可为什么头这么痛,这痛的不科学啊。”
说完这话,又忽然有些忍不住的想吐,陆荫荫只以为是喝酒喝多了,忙说“飞姐,快让开,我要吐了。”
还未起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就将她扶了起来,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垃圾筐就在床边上,想吐就吐吧。”
一睁眼乍一见林墨念,陆荫荫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闭上眼睛自言自语的说“我去,这是时空穿越了,怎么不管醒着还是睡着,睁眼闭眼都是这家伙,林墨念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完这话,陆荫荫再次睁开眼睛,一张近在眼前的放大版的俊颜有些无辜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