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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条不到两分钟的视频,打开赫然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被剪的黑白颠倒。
画面里的肖夫人手扒着窗户,盛如初站在地上,肖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说盛如初欺人太盛,她丈夫被打在医院医疗费都担负不起,她想求个道歉,画面里的盛如初冷静的说那就是您的事情了,请自便。
视频戛然而止。盛如初点开底下的评论区,不出意料看见了攻击评论:
“这样罔顾人命的女人竟然还是医生,我可不敢把命交给这样的医生手里!”
“薄家也欺人太盛了吧,因为几句话就把人家整的家破人亡,太心狠手辣了!”
“这就是资本家的世界吗,一言不合就抹杀?怕了怕了。”
…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盛如初看了几条就放下手机。窗户外面阴沉沉的,和此刻她的心情一样。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大大超出她的预期,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只能让薄司瑾来处理。只有他才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如果可以,她最好一睡不醒,然后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一切都是半年前的样子。
这些天来看望她的人只要薄司瑾和薄老太太,其他人应该是被薄司瑾挡回去了。这正合她心意,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解释也没什么什么力气周旋了。
她只想平平安安生下来孩子。
薄司瑾家里公司和医院三边跑,幸好他体力好,精力足,否则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他带来了一份资料给盛如初,盛如初翻了几页发现都是些外国的疗养院,她有些不解的问薄司瑾,“这是?”
“我问过了,”薄司瑾沉沉开口道,“肚子的孩子现在刨妇产对身体不好,根据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医生说可以再保一保,尽量八个月再做手术。我觉得国外的环境更好一些,也适合散散心,等处理完这件事就去国外疗养院待产。”
盛如初看了薄司瑾一眼,她现在确实心情不好,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不仅对她不好,也不利于孩子。
“就我一个人去吗?”
“我也去。”薄司瑾强调,“国外的公司正好需要我去一趟,我们会呆在那里直到生完孩子。”
盛如初瞪大眼睛,“就你和我?”
薄司瑾点点头,“司机和保姆那边都有,不用担心。”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盛如初心想。她没有说话,点头答应了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