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点愧疚。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对我误解了,为什么还敢来?”
“因为有问题想问你。”
沈殊伸手将门打开:“进来说。”
温凉踏入屋子。
白。
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
这里到处都是白色。
窗帘、沙发、家具哪怕是地毯都是白色,即便不是白色的地方也是相对浅调的银色,只在光下散发出一点点与白色不同的光源。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任何病态的感觉。
有绿叶,有小型桌摆,室内无限制流动的瀑布添了不少的生气。
沈殊带着她到客厅坐下,用茶具泡了一杯抹茶递去:“清茶,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这个……不是叫抹茶吗?”
“噗。”沈殊抿唇笑,“那是商业化之后要取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管是日本茶道还是我们国内自己的茶功夫,所谓的抹茶其实就是清茶。”
“原来是这样。”
温凉端起喝了一口。
和外面卖的抹茶饮料还是有点区别的,经过打茶以后,口感很润滑,基本没有沙粒感,也没有加糖,非常清爽。
沈殊见她爱喝,又舀出些茶粉冲泡:“这次又想知道什么?”
“唐家门口那两个血淋淋的人,是不是你的手笔?”
“嗯,你怎么猜到的?”
“不是我,是唐墨猜到的,我只是把人设对了一下而已,发现如果按照唐墨的说法的话,除了你以外,任何我跟霍东铭身边的人都不够格。”
不够格。
这种形容词。
很得他心。
沈殊高挑眉向后靠:“既然你都知道答案,还问什么?”
“我是想问你理由啊,我已经没有理由让你再帮我了对吧?按照你的性格,找上我只是因为省事,不用你大费周章的去调查唐家那么复杂的人际网,但是如果是因为这样,你完全有更不拖泥带水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再帮我?”温凉逼问。
她认真的盯着他看时才发现。
面前男人的脸色非常差,白如纸般没有任何血红色。
他微抿唇的样子,像是在咀嚼一块奶糖,几乎见不到分隔上下唇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