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过我更在意的,却是这次幕后的人,这种血腥的手法让我回想一起,非常怀念的人。”
“您是说……”
“莫荀。”沈殊吸了一口雪茄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连眼睛都睁不开,声音也变得沙哑而飘渺,“逼着到其他公司求职的年轻男子跳楼,这种手段除了他,我没见过第二个用过。”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那种祸害遗千年的东西,真的会死?光看看白耀华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多少人想救?”
沈殊睁开眼,望向自己的管家似笑非笑的样子,让管家有些毛骨悚然,他抹了把额头的细汗,一时竟然是不敢再开口,站在原地毕恭毕敬的等待着面前男子发落。
隔了一会。
雪茄慢慢燃尽,沈殊扬手扔掉:“你现在让人反侦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在调查我,从席尧的方向也好,从温凉的交友记录也好,统统都排查一遍。”
“是。”
管家走后。
沈殊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哟,我还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再联系我。”韩十二的声音响起。
“有一件事我想陆之遥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我也不是会过河拆桥的人,温凉和我的这两条命,终是你跟陆之遥给的。”沈殊说着将之前跟温凉说过的事又说了一遍。
一开始韩十二还是吊儿郎当的态度。
可在听到中段时,他已经把自己关在了四下都不可能有人的小房间里。
听到最后,是漫长的沉默。
过了很久他才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的真实性?”
“少于百分之九十九,我就不会告诉你。”
“你到底是谁?”
“韩十二,我跟你就算不是朋友也是利益纠葛人,知道我是谁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听闻这模棱两可的话,韩十二大声笑起来:“重要,但是看在你是席尧的兄弟份上,我就不追问了,放心,秘密我会好好给你守着,不会让那些老怪物听到哪怕一点点。”
“只要霍东铭那瞒住就好。”
“也是,他的父亲……”韩十二话到这打住,尴尬的笑出声,“你看,我这嘴。”
“成年往事,我也知道,没什么好瞒的。”
“所以你的名字是?”
“殊游,你叫我殊游吧。”
殊游。
这个名字还是那一年,无意间听一个朋友提起的。
你我定走殊途路,游魂好过孟婆桥。
说是有一个人曾经写下过这么一段话,好像是在与自己的一个什么朋友道别。而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想法,却是比跟“朋友道别”来的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