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很长的时间里,韩祁言都是裴钊急于攀附的对象。
我觉得,只要韩祁言可以给裴钊天大的利益,那么裴钊可以陪着韩祁言演任何韩祁言喜欢的戏码。
但是,在韩祁言这样的话语里,我根本不敢这样猜测。
甚至,心头已经有了隐隐不安的预感。
“我不知道。”我给了最安全的答案。
韩祁言朝着我走来,一直到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句的说着:“裴钊说,他不会娶琯琯,更不会和你离婚。”
我惊愕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裴钊说出的话。
我以为,裴钊的那些话就不过是安抚我的,那是男人的一种情绪,一直控制在自己手中的人,忽然控制不住了,就会觉得不甘心。
结果,裴钊竟然真的主动和韩祁言说了这些话。
甚至,韩祁言是裴钊长期以来最重视的人。
我恍恍惚惚的站着,总觉得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有没有觉得很感动?”韩祁言冷笑一声反问我,那大手已经捏上了我的下巴,“在你给他发了这个消息后,不到三十分钟,裴钊就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了。”
我:“……”
我是真的没想到。
我闭了闭眼,很长的时间没从这样完全让我震惊的消息里回过神。
这样的裴钊,我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我却又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裴钊,狠狠的在我的心口撩了一下。
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了死灰复燃的感觉。
那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一下下的,最终差点溢出心口。
“季瓷,你说我要怎么做呢?”韩祁言冷漠的看着我,似乎把决定权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没说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而我也猜不透韩祁言的心思,韩祁言的心思这么深,我也不敢猜。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用在韩祁言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随便一个不注意,我都可能把我自己给彻底的赔进去。
“一个愿意赔上自己的心血,来换取和你在一起的机会,难道你不感动吗?”韩祁言捏着我的下巴,问着我。
“我……”
“跟着我,你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和裴钊在一起,起码还是名正言顺的裴太太。嗯?”韩祁言继续说着。
我不敢承认,我是真的有些心动。
毕竟,对于女人而言,没人会不喜欢光明正大,而是这样偷偷摸摸的。
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裴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