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我才意识到,韩琯琯大概是真的走了。
我莫名的跟着松了口气。
裴钊莫名的被韩祁言捏了一下照门,硬生生的给破坏了原先的计划。我对裴钊的了解,这样的怒意,不可避免的会波及到韩琯琯。
毕竟,裴钊是最要脸面的人。
这一来一去,裴钊和韩琯琯的婚事,必然也要停了下来。
没我母亲的遗产,裴钊不会顺利的起来,自然完不成韩战的条件,这样的话,就自然不可能和韩琯琯结婚了。
韩琯琯会恼怒。
但是,韩琯琯真的要胡搅蛮缠的和裴钊结婚,我觉得韩战最后也会同意。但是裴钊就会被全海城的人冠上一个凤凰男的名字。
这对于脸比命重要的裴钊,还不如杀了他。
那结果,可想而知。
但这一切,和我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傍晚的时候,我在房间内被憋的有些难受了,打算出去透透气,护士看见我出来,也立刻跟了上来。
我没阻止。
这是韩祁言的交代。
结果,就在我朝着电梯走去的时候,就看见了韩琯琯,韩琯琯站在楼梯口,阴沉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把我吃了。
“果然是你。”韩琯琯阴森森的说着,“季瓷,我小看你了,竟然能让我哥站在你这边,难怪这段时间,任何事情我都不顺,因为你在背后从中作作梗。”
我安静了下:“韩小姐,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少给我装。”韩琯琯冷笑,“做了婊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真的让人做恶。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有恃无恐吗?”
我不说话。
和一个愤怒的人争吵,本来就是不明知的做法。
更不用说,韩琯琯的身份还显得敏感。
我以为韩琯琯会继续和我纠缠下去的时候,韩琯琯竟然放弃了,我微微一怔,看着离开的韩琯琯,甚至我还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怒意。
我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护士显然也被吓的不清:“韩太太,我要去通知韩总吗?”
“不用。”我拒绝了,但是也下意识的承认了韩太太的称呼。
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韩祁言说过的话,嘴巴是在别人身上的,但是我知道,我很享受这样的叫法。
这样的期待,是在不经意之间,一点点的把我给彻底的吞噬了。
但是,我想出去透气的想法已经被韩琯琯彻底的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