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季瓷。”韩祁言忽然走进,捏住了我的下颌骨,“不要逼我对你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我自嘲的笑了:“还有比限制人生自由更可怕的事情吗?”
“季瓷。”韩祁言一字一句的警告我,“被以为我查不到你和谁出去了。裴钊怎么对你的,你永远只记得好,却记不得差是吗?你别忘记了,我可以让裴家从海城连根拔起,也可以让裴钊这辈子没有任何出路。”
“你……”
“怎么,对一个企图要你命的你男人,你现在倒是惦记着他的周全?”韩祁言冷笑一声,“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收起你的胡思乱想,我没裴钊的度量,允许你朝三暮四。”
韩祁言的口气越发的阴沉。
我在韩祁言的口吻里,竟然听出了吃醋的成分,是一种嫉妒,更是一种霸道,好像是才是韩祁言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裴钊带我看见的事实,却让我失笑出声。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事实是什么?
我或许,就只是韩祁言的工具,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是,一步步的,主动跳进了韩祁言的陷阱了。
“听见没有。”韩祁言见我不说话,又再一次的质问我。
我低着头很久,才抬头看着这人。
和我的狼狈比起来,韩祁言活的容光焕发的,一身笔挺的西装,俊颜也没任何的改变,看的出老天对这个男人的厚待。
“你喜欢过我吗?还是从来不曾喜欢过,只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我动了动唇,问着一个我原本就知道很蠢的问题。
但是我的视线却没离开过韩祁言。
我看见这人的手心已经攥成了拳头,这是这人动怒之前的征兆。
我笑出声,很自嘲。
在我以为韩祁言会训斥我的时候,这人却无比安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忽然间,我觉得答案已经没意义了。
毕竟,韩祁言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我却永远猜不透此刻的韩祁言。
在很长的时间后,我才知道,这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并不是对我的话语无动于衷,也不是对我的问题没有答案,而是在思考。
似乎,我的话,在很大程度上,直接撕开了韩祁言的内心。
我在质问这人。
或许还没到爱的地步,但是,韩祁言对我,始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