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隐隐作痛。更别说不小心碰到这层皮肤了。
脚趾的情况也一样惨。
厉司珩看着她的小爪子,骄傲自信的表情僵住,逐渐陷入沉默。
半晌后。
他镇定开口:“暖暖,爸爸记错了,这好像是你的哥哥们给你剪的。”
“好事就是爸爸做的,坏事就是哥哥们做的呗?”池小暖嫌弃的皱起小鼻子,朝他睨去,“干脆六个哥哥都改名字得了。厉大锅,厉二锅,厉三锅……厉憨锅。他们以后不叫哥哥,叫锅锅。”
厉司珩:“……”
“哼!就知道让哥哥们背锅,爸爸太坏!暖暖森气惹!”
厉司珩:“……”
小兔叽气鼓鼓的把两个小爪子搭在身前。
翘着脚趾,用脚后跟“咚咚咚”的离开房间。
防止二十个指甲碰到东西。
托这个好爸爸的福。
她上学不能穿运动鞋,只能穿露脚趾的凉鞋。
体育课没办法上,作业也写不了。
握笔的力度稍微大一点,就疼的她嗷嗷叫。
小兔叽惨兮兮,眼眶红红,委屈的撇嘴,和六个哥哥们诉苦。
差点没把他们的心给疼碎了。
六个大孝子彻底爆发。
为了可怜的妹妹,他们支棱起来了!
联手孤立厉司珩,把他给赶出厉家,让他去隔壁陆家睡觉去。
当然。
六个哥哥们支棱不过三秒钟,每人头顶都长了一个大鼓包。
老六年纪最小,需要额外照顾,多长了五个。
然后,六个人老老实实,整整齐齐的排队去隔壁陆家,找个地方,挤一挤睡觉。
他们挤在狭小漏风的角落,感慨:“爸爸终究是爸爸,到底是最厉害的活阎王,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和凌厉。”
这样一个威严的一家之主,号称活阎王的男人。
此时此刻。
扎着两个冲天辫,夹了蝴蝶结,脸上贴着卡通贴,耳朵上还夹了两朵小红花。
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坐在沙发边边上。
捏着一只白乎乎的小脚丫,认真的涂着修护指甲的营养液。
某只小兔叽侧身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看儿童绘本。
“唔,今天唱什么儿童歌呢?就这首叭。”
一想到即将要遭受精神摧残。
厉司珩的头皮本能的发麻,求生欲让他开口:“暖暖,还是别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