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生的五大三粗,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实在是太粗暴了点。
良家娘子,怕是不会娶这样的夫郎入门的。
“快些进去,帮我娘子诊断瞧瞧。”
女郎中擦了下脸上的虚汗,跨步过了门槛。
瞧见那床上的小娘子,便到了跟前来,“小娘子有什么不舒服的?”
“倒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今日早上,突然反胃想吐。郎中帮忙瞧瞧,可是得了什么重症。”
“小娘子这般年轻,怎么可能会得了重症,想着应该是有了身孕,我帮您诊断下。”
郎中伸手,帮云舒摸了下脉搏。
“这脉搏,应该是怀孕了,小娘子刚才说,上个月中旬有出血,那应该是动了胎气。你这脉搏虚弱,要好生躺着休养身体。”
“可知,是几个月了?”
女郎中瞧了顾临渊一眼,“夫郎这般冷漠,小娘子可如何受得了。小娘子身体娇贵,要好生养着,你说话的语气也要温和些。”
“能摸出脉搏来,定然已经三个月以上了。”
三个月了?
那就是说,是在军营内!
他记得了。
应该是前世的那个混球。
“可能保得住?若是伤到我娘子的身体来滋养这个孩子,那就将孩子拿掉,务必保全了我娘子的身体。”
“你这夫郎,如何说的。小娘子怀孕自然是要好好保胎,岂能随意打胎。在斯兰,打胎是要抓去坐牢的,尤其是你这种不要孩子的夫郎,就要被抓去蹲刑房……”
顾临渊一脸黑的,看着这个聒噪的中年妇女。
话可真多。
云舒还在懵逼中。
她又中奖了。
这该死的易孕体质。
更让云舒害怕的是,一胎是俩,二胎是仨。难不成这三胎还能生四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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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已经够多的了。
再来就真的受不住了。
——
顾临渊将女郎中送走,进屋来便看到云舒双手合十,眼眸往上盯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话。
他走近,坐在了床榻一侧。
伸手撩起了云舒鬓角的碎发。
刚碰到云舒就被她啪嗒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你别碰我。”
“顾临渊,你有毒……”
顾临渊蹙眉,声音柔和的问,“怎么会这样说,我怎么就有毒了?”
“舒儿,莫不是被吓坏了。若真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咱们就不要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