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呢?”静平一双凤眸瞅着他,流露出几分妇人媚意。
宁毅可是禁了快一年了,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了,她一个眼神便让他眼睛发热,喉头发干。更别说怀里的娇妻,身上还有淡淡的rǔ香,他不由凑到她颈侧,吮着她的香气,声音暗哑:“自然是你喜欢重要一点。”
静平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却按住他:“不把胡子刮掉,别想动我。”
宁毅一听,强令自己收起所有心思,立即乖乖坐好,乖乖让她帮自己胡子刮掉。
谁知道她就坐他身上给他刮胡子,那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蹭呀蹭的,特别是胸前,鼓鼓的,软软的,真是舒服。
宁毅还记得他们初成婚时,她胸前是匀称可爱,一手刚刚好。生完两个儿子,又奶儿子,如今鼓鼓的仿佛要将衣服撑破,一手都难以掌握。
他想,要不要挑开那杏色绵衣的带子,自己先尝上几口解解谗。
“别乱动,小心划了口子流血。宁子玖,你要是破了像,我可不要你了。”静平知道他啥心思,他这会儿正顶着她,她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妇人,但那熟悉的东西在她腿间,隔着布料几乎顶到腿窝里去了,她有些受不住,脸颊红了。
“你不要我要谁?嗯?”他的手已经罩到她胸前,还微微施了力。
静平还没有断奶,正是敏感的时候,他只轻轻一捏便让她吃疼。
“疼呢?”
说完这两字,她自己都吓一跳,这声音太媚太软了,自个儿听了都发颤。
“疼吗,我轻些,琰琰……”他真的很久很久没了,再憋下去要爆炸了。
“先让我给你把胡子刮了,好不好?”她不由撒娇。
他只好忍下来,粗砺的大手却在她的腰侧上上下下滑动。
这可为难了静平,本来身子就认得他的气息和味道,被他一挑弄,自个儿就软了几分,呼吸和眼神跟着变了。
终于,给他把胡子刮干净了,没有伤着他。
刮掉胡子,总算露出他刚毅俊脸的脸。静平很满意,索性坐在他身上环住他的颈,将胸前一团送到他面前,然后说:“好了,可以亲了。”
宁毅哪里忍住得,先埋在她胸前许久,后来寻到她的唇,啜吻着许久,亲的她唇瓣嫣红微肿,才去寻别处亲。
其实宁毅风尘仆仆回来,身上尽是灰尘臭汗。
静平是最爱洁的,这会儿竟也不嫌弃他,被他揉搓了许久后身体不免酥软,声音也娇腻了几分:“热水好了,去净室。”
“琰琰陪我去……”宁毅眸光灼灼。
“你抱我去就是……”
宁毅求之不得,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两个人转到净室。
秋风和夏雨都知道,驸马爷回来了,内屋是不是需要他们张罗的,甚至会将阿团和阿重都抱开。
两人在净室闹的天翻地覆的,在外头都能听到门板啪啪响。
偶尔还有公主求饶低泣的声音。
秋风和夏雨她们都远远走开了,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一切风平浪净!
“琰琰……”宁毅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还不舍得捧着她的脸一阵亲吻。。
静平搂着他,闭着眼睛,眼角还残留着泪,回应他的亲吻,被他重新抱回浴桶。
男人身体结实,皮肤是古铜色的,每一处都是肌ròu结衬。静平这几年保养的极好,身体每一处都是白皙软ròu,两个人贴合在一起,一白一黑,一刚一柔。
简单清洗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宁毅又想做了,缠着她亲起来。
此时李嬷嬷知道他们夫妻久别重逢,已经把两小子抱走了。
宁毅抱她回房间时,立即撕她单衣,又压她回床上。
这一夜,他们的床都是天摇地动,就没有停过。
阿团醒来时,发现自己与阿重竟是李嬷嬷睡的,嘟着嘴叫阿娘。结果阿重也醒来了,看哥哥在闹别扭,他索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