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加挟,聚拢的站在一处。
宁岚与长乐等人亦在厅内。
他的母亲贺氏,及季家贺家等亲眷皆在内。
“容将军,失礼了!”元章微微一笑,嘴角还露出一抹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仿佛自己才是主人。
“秦王世子这是在做什么?”容非道。
“你先坐。”
容非在贺山身旁坐下,他身后站着自己的两个舅舅。
“外公,你何时跟秦王世子这般熟悉了。”容非问。
“非儿,自容家倾覆,贺家被连累的难以在东安城立足,我们回到汝北时,生活艰难。幸亏秦王这么多年来,一直照拂我们,我才能留下这条老命。”贺山道。
“秦王对我外公如此用心,容非不甚感激。”容非道。
“应该的。”元章笑道,“我父亲一直十分欣赏你,这些年你在北方的建树他也看在眼里。”
“……”容非只淡淡的笑。
“今日是我容家大婚之期,秦王世子这种阵势,是不是太分了一点?”
“没办法,对付你,只能用特殊手段。”元章道。
“对付我?”容非似乎还不懂,“秦王为何要对付我?”
“因为我父王看重你呀!”元章道。
容非呵呵一笑,忙道:“世子,不管何等重要的事情,我们都可以慢慢相谈。不过家母年岁大了,这里如此多的亲眷全挤在这儿,也不好说话,可否先家母及女眷及其他人先退出,各自歇息?”
元章心想,我还是要好好跟他谈,如今我已掌握大局,这等小事并不要紧。
“除了宁安县主和两位公主,其他女眷皆可下去。”元章道。
“嫂嫂,芙拉姨,你扶婆母及季山侯一家人等先进去。”宁岚说。
季氏和芙拉看了眼宁岚,点点头。
贺氏已经慌了,满脸的泪水,看到儿子对自己示意,她只好哭着退出去。
等季山侯一家及高家相关亲人相关人都出去了,正厅这才空了许多。
“县主好气魄,中了我的软骨丸,还能如此从容。”元矜呵呵一笑。
宁岚并不回应她,她对容非道:“夫君,国家大义高于一切,切勿顾念我等性命。”
容非看向宁岚:“为夫知道。”
“宁安县主,如今的情势,恐怕由不得容将军了。”元鹰道。
容非依然从容不迫:“秦王世子,现在你我可以好好谈了,你伤我家人,离间我与祖父的血ròu亲情,你做这么多事情,意欲为何?”
“你当真还不明白?”元章道,“容非,我父亲让我问你,是否愿意归顺于他,助他就大事?”
“什么大事?”
“夺得天下。”元章道。
“原来秦王真的要谋反!”容非露也恍然的神情。
“不是谋反,而是夺得属于我祖父的江山。”元章缓缓道。
容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