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大山哥,虎子,你们怎么来了?”
郁暖没想到李大山竟然会带着虎子过来。
李大山先让虎子给郁暖等人行礼,然后打发他和郁乐他们一起去玩。
等孩子们走了,屋里就剩郁暖和郁松还有李大山。
“三叔,暖暖,我今天来是来请罪的。”李大山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郁暖和郁松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郁松伸手阻止他:“大山啊,你这是干啥?到底咋了?”
郁暖也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大山满脸惭愧的道:“都是我没把印染坊管好,让人把辊筒的事泄露了出去,让郁理他们在县城也开了一间小作坊……”
他将郁理一家是如何得到辊筒印染的法子,以及这段时间在县城赚银子的事说了。
郁暖听完毫不意外,她上次路过福临县,蒋兰就告诉了她这件事,当时她还在纳闷李大山怎么没有跟她提起这件事呢。
“……我想着要把内贼抓到再来告诉你们,所以耽搁了这些时日。暖暖,三叔,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今天来就是将你们这两年给我们夫妻发的工钱还给你们,虽然这样也不能弥补,可多少也能让我心里舒坦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李大山没有第一时间来信。
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是挺搞笑的,杨氏受不了金氏的气,跟郁理和离回娘家了。郁理也不是个安分的,见郁暖家作坊那么赚钱,于是去勾搭了一位在作坊里工作得最久的寡妇。
那妇人还是李大山和伍氏重点培养的下一任管理人才,禁不住郁理的诱惑,把印染坊辊筒印染的事情跟郁理说了。
而后郁理便让她一点一点的将辊筒的样子和运作原理偷偷画下来给他,再由郁理研究润色,郁老头带着郁树一起仿制了一批辊筒出来。
当然,他们仿的了形,却不知内里具体的运作原理,那妇人也不傻,还留了一手,非要郁理娶她才将最关键的东西告诉他们。
最后郁理当然娶了她,然后弄出来一批劣质印染布料。
“大山哥,你这样做就跟我们太见外了。那人既然要跟郁理走,你也拦不住不是?这不是你的错,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自责,既然你来了,那我顺便说说福泽村印染坊以后的任务吧。”
郁暖早就想改一下福泽村那边印染坊的运作模式,既然遇上了这档子事,正好趁机改了。
“暖暖,你……真的不怪我?”李大山还是有些犹豫。
郁暖轻笑:“大山哥,就算今天没有郁理,明天也会有别人能摸透印染布料的法子,你真的不必自责。”
连张老爷子都摸索出来织染布料了,印染布料的模仿者应该也快大面积出现了。
“啊?那咱们怎么办啊?”李大山一听这话就急了,他可是知道印染布料有多赚钱的。
郁暖笑笑:“其实印染布料的法子有很多种,辊筒印染只是其一,我这里还有别的法子……”
她脑子里关于印染布料的知识多了,不怕被人模仿,只要她永远走在别人前面,就一直会有银子赚。
解决了李大山这里的事,郁暖顺道提了几句怎么让郁理他们的劣质布料卖不出去。
李大山待了两日,便高高兴兴的走了。
郁乐和郁悦有些闷闷不乐,因为虎子也走了。
“娘,妹妹什么时候长大啊?”郁悦一边摸着郁怡的小手,一边问。
家里只有她和哥哥,妹妹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日子过得真的很无聊啊!
郁暖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的摇头轻笑:“你啊,整日只想着玩,说好的要好好学习,追上你哥哥呢?”
郁乐正在一旁心无旁骛的奋笔疾书,最近他在练习快速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