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就听你们的,再等两天吧,两天不能再多了。”殷航说。
季舟:“七天!要不南卿劈了你!”
殷航:“三天!”
历戎:“八天!要不南卿劈了你!”
殷航:“五天!”
贝狄:“成交!跟南卿说一声不用拿dao了。”
殷航无奈的叹了口气,五天就五天吧,反正时间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两天。
季舟他们相视一笑,果然还是南卿的话比较有用啊。
殷航收拾收拾东西洗澡去了,在床上躺了一年,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殷航拿着东西进去之后,浴室外的三个人瞬间就炸起来了。
“哎,你们说航哥是不是妻管严?”季舟问。
“肯定的啊,你看看南卿就那么
说了一句,他就不作了。”
“其实南卿根本没那么说,我蒙他的。”季舟说。
“都一样,反正只要是南卿说的,他肯定就听就是了。”贝狄说。
“哎,对了,我还要跟你你们说正事儿呢,差点给忘了。”季舟笑嘻嘻的说。
“说!什么事?”
历戎摘下耳机,转过脸来问。
“你们知道吗?殷航这个直男竟然还会撒娇呢。”季舟说。
“卧槽!你听谁说的?”历戎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你悠着点儿,我这头发刚上了发胶。”季舟说。
“知道了,谁告诉你的?”历戎摸了摸季舟的头发问。
“南卿啊。”季舟说。
“他跟南卿撒娇呢?”贝狄问。
“昂,对啊,不可思议吧?真是母猪上树了。”季舟说。
“哎,他怎么撒娇啊?你学一个我听听。”贝狄笑着说。
“来,哥们儿给你学一个啊,咳咳。。。。。。”季舟笑着整理了嗓子。
季舟起身往桌子上碰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表演。
“哎呀~戎戎~好痛呀,太疼了,手都红了~你帮我吹一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