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睛:“阿九,你是不是早就想去听白楼了?”
“绝大多数男人都想去。”
“所以你也是了?”
“我不是,我不想去。”
“所以你不是男人?”
“……你二哥也不喜欢去。”
“我二哥有于悦了。”
“我有……我有病,行了吧?”
“什么病?贾臻那个病吗?”
“……”
殷九野: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
温阮笑得声音清脆,殷九野气得拎起她就跑。
二狗子:???我的鱼呢?
殷九野拎着温阮翻了听白楼的后墙,摸进了盛月姬的房间,此刻她房中无人,温阮看了一圈这粉纱白幔的雅苑,问殷九野:“你怎么知道这个院子是她的?莫非你来过?”
殷九野抬头望望天,叹气说:“这间院子最大最华丽。”
“原来如此。”温阮点点
头。
“来人了。”殷九野耳朵一动。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盛月姬跟萧长天并肩走进房间,她问萧长天:“你好些日子没来了,今日怎么想起过来?”
“我来取琴。”萧长天说。
“你说什么?”
“我说,我来取绮尾琴,琴太久不抚,会与我生份。”萧长天说着走到琴架前,抱起了绮尾琴。
“长天!”盛月姬叫住他,“你对我,就失望至此吗?”
萧长天紧了紧怀中抱着的长琴,只说:“没有。”
“你说过只为我一人抚绮尾的。”
“是,我说过。”萧长天微微低着头,“我没有要为其他人抚琴,我只是想在无事时,自己抚曲来听,你别多想。”
“你让我怎么不多想?那日你站在春元楼门口,你以为我没有看见吗?”盛月姬跑到他身前,含泪问道,“你为要辞花抚曲吗?他配得上你的琴音吗?你不知道他是温阮的人吗?”
“我没有。”萧长天叹气,“我只是自己抚曲,并未想给他人伴奏,你不要想这么多。”
“长天,我以为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弃我而去,但你不会的。”
“……”
“你一早就知道我是什么人啊!我来听白楼时你也是知道的,我与你相识数年,你从未如此冷漠地对过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怀念那个,能听懂我琴音的人。”萧长天悲戚地看着她,“我怀念她在我抚琴时,能明白我在想什么,怀念她哪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