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拿着笔填写资料,刚写了个名字,她的手机响了。
紧接着温致誉的手机也响了。
两人看向手机同时放下笔,拿着手机走出去。
里面的工作人员一脸茫然。
这婚还结不结了?
“公司那边有点事,我们——”容榕匆匆的听了几个字,紧张不安的看向温致誉,“我得去看看,我们改天?”
“一起去。”
“好!”
两人匆匆忙忙的走出去,上了车。
“谁给你的电话?”
“叔叔。”
“我爸?”容榕更加疑惑。
今天爸爸知道温致誉回来,知道今天可能会来领证。
所以就提前准备好了召开股东大会吗?
可是那些股东,怎么会和爸爸有意见分歧?
以前容境在的时候,没人有那个胆子。
爸爸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也没有人敢提意见。
只需要坐等分红。
容榕和温致誉下了车就直奔高层的会议室。
推开门一进去,容榕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低气压。
容父坐在主位上,从脸红到了脖子。
他重重的一猛拍桌面,“宋隽——”
宋隽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穿着笔挺的西装三件套,一副商务精英的打扮,眼底却冷漠。
“你什么意思?”容父质问,“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怎么不是?”宋隽眼底冷郁,“我亲爱的父亲大人身体抱恙,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住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那位……”
他目光极淡的扫了眼容榕,“妹妹,看起来对公司的运营一窍不通,凭我在温淮工作七八年的经验,我应该来替父亲大人分忧解难。”
宋隽走到他的身侧,修长的手指撑着会议桌,微微俯身,“虽然你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