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打过这个小儿子,因为她这个儿子从小便听话,又积极上进,让她怎能不喜爱,谁知,大了大了,竟然变的不听话起来,这让她岂能不发火。
“来人,给四爷把伤药送过去。”气归气,恼归恼,她这个儿子她还是疼的。
正有些懊悔时,大儿媳张氏走了进来。
“婆母,听闻小叔回来了?”
“嗯!日后他院里的那个女人你们就别招惹了,随他去吧!”老太君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让他们母子失和。
张氏闻言一惊:“婆母,你怎能随他们呢!万一小叔将那贱婢收了房,那女人岂不是更嚣张。”
“左右就是一个奴婢而已,我这个小儿子从小也没稀罕过什么,如果他想将她收房也不无不可,我老了,生不得气了,随他好了。”
刚刚白玉溪满目心疼的看着她的儿子,她也看在了眼里,还算她有良心。
“婆母,你这样说是打算接受那白玉溪了?”
“不接受又如何,难道为了她让整个南宫府闹得鸡犬不宁吗?你日后也别找她麻烦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婆母……。”张氏不服气的刚想说什么,老太君打断了她的话:“我累了,你下去吧!”说着,让一旁的一个婆子扶着她离开了客厅。
张氏一脸气恼的看着她离去,一挥衣袖也离开了大厅。
白玉溪扶着南宫祁回了沁园,二人一路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刚进屋里,一个婆子便来了,将伤药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你将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敷药。”白玉溪语气柔和道。
“不用,一会儿让北雨来就好。”南宫祁浅笑道。
“别让我亲自给你脱衣服,敷个药你还挑拣人不成。”白玉溪没好气道。
南宫祁闻言,为难的笑了一下:“好吧!”说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白玉溪看着一流身材的他,眼眸微闪了一下,小脸有着一丝羞涩,可还是故作镇定道:“转过身去。”
南宫祁依言转过身子,后背上的伤便印入白玉溪的眼中。
白玉溪看着他后背满是被戒鞭打的伤痕,眸光不由深缩起来,只见每道伤痕都有着血渍,让后背显得血ròu模糊。
“疼吗?”白玉溪轻声问道。
“不疼。”南宫祁柔声回道。
“胡说,打成这样怎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