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出口反问。
舒蔫薇的挑衅成功的激怒了一旁的大伯。
大伯拄着拐杖用力的敲了敲地板,像是对舒蔫薇的一种审判。
“蔫薇,你自己说,你究竟在之前的药膏里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子悦用了其余的药膏,依旧有过敏的反应。”
既然舒蔫薇之前默认了在舒子悦的药膏中动过手脚,那么舒大伯就抓住了这件事。
进而对舒蔫薇发出质问。
这件事舒蔫薇几乎是赖不掉的。
似乎也早已没有开口辩解的可能。
舒蔫薇看了一眼舒子悦的脸庞,却忽然对着舒大伯说道,“我想单独跟堂姐说几句话。”
既然舒蔫薇重新回到了舒家,所以就延续了家庭关系里的称呼。
只句“堂姐”舒蔫薇叫的别扭又生疏。
“不行,绝对不可能,你还想在舒家大众行凶吗?!”不等舒大伯说话,一旁的大伯母直接凛冽的叫喊了一句。
舒蔫薇却不把伯母的话放在耳朵里。
她向前走了几步,将门口闪开了,“其余的人都出去吧,不然我是不会说出解药的配方的。”
舒蔫薇哪里有什么解药的配方。
她相信,对于她此刻的谎言,舒子悦与大伯都心知肚明,可他们并不能拆穿,否则就间接的印证了是他们自己在搞鬼。
“蔫薇!”舒大伯又严厉的喊了一声。
面对舒蔫薇越来越主动的举动,舒大伯与舒子悦也开始变的心里没底起来。
舒蔫薇却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伯父,伯母请吧。”
舒蔫薇直接将了大伯一句。
只是一时间并未有人移动。
“我想你也不会那你女儿的脸开玩笑是不是,反正新闻你们已经爆出去了,我也不怕什么身败名裂,对我来说家都丢了,还在乎什么名誉吗?”
舒蔫薇的态度表现的十分洒脱。
“如果想谈,我只跟舒子悦谈。”
舒蔫薇一字一句说的十分坚定。
一时间,舒大伯却被舒蔫薇牵着鼻子走了,他要想保住自己爱女儿的人设,只能对舒蔫薇退步。
“好,但是如果三天之内舒子悦的脸还是好不了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了。”舒大伯出门前还是给舒蔫薇摆了一道难题。
舒蔫薇却丝毫不放在心里,她缓缓的点了点头,算作同意。
舒蔫薇非但有信心在三天之内让舒子悦的脸好转起来,甚至有信心让她的脸明天就好转起来。
见状,大伯父与大伯母只能先退出了舒子悦的卧室。
终于,卧室里只剩下了舒蔫薇与舒子悦两人。
舒蔫薇缓缓的来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卧室里的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