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三川太太立刻低了低头,态度上极度的恭敬,却没有按着男人的话去做。
“费先生,刚刚我去送食物的时候,蔫薇小姐哭了。”三川太太低声的汇报道。
“哭了?”费渊随着三川太太的话低声自问。
视线在缓缓的投到了二楼的方向。
“费先生,依我看,我们还是把蔫薇小姐放了吧。”三川太太忽然开始给舒蔫薇求情。
可是话音还未落稳,费渊凛冽的眼神便直接射到了老人的身上,“你是老糊涂了吗?”
费渊的语气并不算严厉,但还是可以听出苛责的味道。
见费渊责问,三川太太立刻低下了身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重新想一个借口,让舒小姐留在这里,但是不要把她囚禁在屋子里了,那个孩子是在太倔强了,就和summer小姐一样,我担心在这样下去,会搞出人命。”
三川太太偏偏把舒蔫薇跟summer混为一谈。
还不等她的话音落稳。
费渊的视线便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甚至还有几分的颤抖,“我劝你不要擅作主张的乱说,继续热饭,一直往上送。”
费渊口上不说什么,可最终下达的命令,对舒蔫薇还是担心的。
见费渊反应如此激烈,三川太太也不敢再乱说。
她对着费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费渊快步的上了二楼,并不再理会三川太太。
看着费渊上楼的身影,三川太太沉沉的叹了口气,“傻孩子。”她对费渊的评价却还带着一丝溺爱。
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子一般。
也许,三川太太看出了费渊对待舒蔫薇时的不同,所以才会刻意的说出那个许久未在费渊面前提及的名字。
二楼的房间里,舒蔫薇不知在地板上蜷缩了多久。
她只记得,她的眼泪好像都要流干了。
冬季的地板总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即便此刻室内的温度已经达到标注的恒温。
但舒蔫薇还是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冰冷。
舒蔫薇做了一个深呼吸,发泄过后,却也只能平静。
而后,舒蔫薇盘坐起来。
脚上的镣铐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舒蔫薇就那样开始在地板上盘坐起来。
她静静的凝视着窗外,忽然,舒蔫薇意识到了什么。
虽然从这里望去,院子里的风景没有什么改变,但是远处的风景像是发生了变化。
看到这里,舒蔫薇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她的眼角不由的耸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