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错,应该在业内有一定的地位。
“请称呼她封夫人!”他沉声道,“毕竟我和她还没离婚,而且也没打算离婚。”
“封总,施小姐有证据证明您婚内出轨,还是不要闹的太难看,对谁都没好处。”陈旅把施暮秋的话和盘托出,“她让我跟您说,您还是签字得好。”
封程安怒极反笑,靠在老板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陈旅警惕起来,后背挺得笔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你……贵姓?”封程安突然道。
“免贵姓陈,陈旅,旅行的旅。”陈旅这是第二次自报家门。
“陈律师。”封程安淡淡地道,“你回去告诉施暮秋,只要她敢提起诉讼,我就会让她后悔。”
具体要做什么,他没必要跟眼前这位律师通气。
说完就让丁晨送客。
丁晨急忙送陈律师出去,然后再回来跟封程安汇报。
封程安还是原来的姿势,手指一直在敲着桌面。
丁晨听那敲击的节奏就知道封总现在心情很糟糕,便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一口。
片刻后,敲击声停止,封程安的手攥成拳,沉声道:“让法务那边去一趟元山县。”
丁晨惊讶地抬头:“封总,您这是……”
“她该吃点教训了。”封程安冷冷地道。
丁晨什么都不敢说,立刻出去照做。
封程安烦躁地起身站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眉头紧皱。
对施家的中药厂出手确实有些胜之不武,但是有理有据,谁让施暮秋最重视这个呢?
虽然他不喜施家,但是也从爷爷那里听过一些施家的事,施家的现状他也调查过。
苟延残喘的小药厂,这三年靠着封氏和卓家的订单活着,没有什么钱,所以当时他提出离婚的时候才开出给她一千万的条件。
有这一千万,起码她回去后不用为钱所困。
但是现在离婚是不可能了,一千万也不会给她,他倒要看看,她拿什么维持中药厂的运转!
封程安眸中闪过一丝冷芒。
他也不想做的那么绝的,要怪,只能怪施暮秋自己不知好歹!
虽然这么想,但是心中还是烦躁,好一会儿才静下心继续忙碌。
但这种平静也就只保持了几分钟,他又打电话给丁晨:“安排好了吗?”
“封总放心,法务部的人已经即刻出发,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丁晨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