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斯寻转身,琥珀色的眸底浮着淡淡的苦楚:“权势,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为了得到它,不择手段。
啪——
清脆的一声自车厢内平地揭起,斯寻侧着脸,脸颊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斯沧海怒不可遏的训斥:“你真实越活越回去了,刚回国时的野心呢?我看你就是成天和女人混的久了,心也跟着软了,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滚回南非去!”
他说罢下车,车门轰的一声撞上,震的耳朵有一瞬间的耳鸣。
斯寻保持着垂首的姿势,静默了数秒。
而后踩下油门,车子如离了弦的箭,蹭的下飞出去。
……
某酒店,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房间前,深吸口气,抬手,敲门。
咚咚咚,三声。
房门开了,只套着松松垮垮浴袍的男人,猛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房间。
他来势汹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颠鸾倒凤,不知疲倦。
女人于云海中沉沉浮浮,没个真切。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疯狂终于结束。
斯寻点燃一支细烟,夹在指尖,看着它慢慢的燃烧,却并不抽。
女人伏在他胸前,轻轻的喘息。
“怎么了?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斯寻闻声垂眸,女人长得很秀气,眉宇间夹带着傲气,让她在一众平庸的女人中区别开来。
这是他当初找上她的原因,她和姜阮有说不清的像。
说不出是哪里像,但就是能从她身上,看到姜阮的影子。
在此之前,斯寻从未想过,自己会像那些狗血言情小说里,求而不得,转而退求其次,找个有几分相似的影子来做替代品。
但当他与怀里女人发生了第一次后,斯寻才醒悟。
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就像那一次次的,没完没了的春梦。
以及,见到她时,无处安放的悸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种酸话,竟然会应验在他身上。
真邪门!
“阿寻?”
女人见他盯着自己的脸出神,轻声唤了句。
斯寻眸光动了动,将指尖的烟掐灭,宽厚的大手毫无预兆的滑至她的腰间。
修长的指节比划了下。
没她的细。
没她的软。
“你腰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