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贝算着时间,不对啊,现在他应该在公司啊。
“孑然一身,最潇洒?”
男人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橘贝尴尬的嘿嘿笑,试图浑水摸鱼:“打油诗,登不了大堂之雅。”
“我问你这个了?解释解释,怎么个潇洒法?”
斯薄今凑近,倾下身。
他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随着肢体靠近,涌入鼻腔。
橘贝皱着鼻子像小狗一般嗅了嗅,在男人即将刨根问底时扑上去,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好香。”
斯薄今一顿,看着蒙混过关的在怀里拱个不停的小女人,笑意盈上眼眸。
到底没忍住揉揉那颗小脑袋的欲望,宽厚的掌心搭在她的发心。
被太阳照得温热的短发十分顺滑,细软的,乖顺的在掌心里伏着。
“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橘贝含糊的嗯了一声,吸猫一般的蹭着他身上的松木香。
“站好。”
怀里人不安分的乱动,偏偏点火的人不自知,斯薄今眉间一抖,耐着性子道:“站好。”
“你说嘛。”
橘贝随口应付,斯薄今抿唇,握住她的双肩,将人稍稍拉离了些。
他直视她的眼睛,视线清明直接,不闪不避。
出口的话却叫橘贝怀疑自己耳聋了一秒。
他说:“我或许,会和一个女人订婚。”
第354章他所认为的忠诚
橘贝想说的是,‘你是不是要说,那个女人就是你’?
或者是,‘没想到你也有浪漫细胞啊,求婚都求得这么别具一格’。
再或者是,‘想吓我?没事啊,我胆子大,你随意发挥,吓到算我输’。
但这些,在对上斯薄今认真的,没有半点玩笑的眉眼时,统统咽回了肚子里。
脑袋木木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回些什么。
只是在想。
原来,她这些天的心神不宁,不是没有原因的。
吓到了吗?
斯薄今看着面前这张陡然失去了生气的娇颜,像一株灿烂的向日葵被扔在han冬里,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这种茫然失措的感觉令他心慌。
所以不该这么直白的告诉她。
纵使她平日里再怎么迷糊,再怎么大大咧咧。
在感情里,她终究是个心思敏感,患得患失的小女人。
斯薄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残忍,冷冽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