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急,那就坐下来,喝完这杯咖啡再走。”
姜阮当真重新坐下,素雅白净的面上没有半点慌乱。
她气定神闲的抿了口咖啡,还有心情品鉴:“味道差了点,胜在拉花师手艺不错。”
“小嫂子刚才那番话,只说对了一半。”
斯寻平复心情后,旧话重提。
看着姜阮波澜不惊的小脸,突然升起一种想将她的淡然揉碎的冲动。
他凝神,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夺斯氏集团是一部分,夺走你,是另外一部分。”
品咖啡的人动作顿了顿,而后抬眼看过来。
清瞳里是如湖泊般的平静,她似是笑了下,回他。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小嫂子就这般确信你和斯宴会永远在一起?”
“不管我和斯宴会不会永远在一起,我和你,和你斯寻永远没可能。”
她总是这样界限清晰,总是这样泾渭分明。
很好。
斯寻眯眼,内心的征服欲膨胀的挤压的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她最好一直理智,一直冷静。
如此,最后臣服在他身下时的千娇百媚,才更动人!
“那我祝愿小嫂子与堂哥永结同好,白头到老。”
斯寻古怪的祝福,姜阮放下咖啡,面容清清冷冷。
“话也说完了,咖啡也喝完了,我能走了么?”
斯寻懒散的倚在沙发背上,抬眼瞧她:“小嫂子随意。”
在姜阮作势起身时,轻描淡写的抛出一句。
“最后还是想提醒小嫂子一句,我上次对你说的那些话,也无半点作假,你瞧,现在已经应验了一部分。”
姜阮起身的动作滞了下。
她想起斯寻说过的话。
他说斯宴从小就患有严重的偏执症,这导致他对她产生了扭曲的占有欲。
任何可能导致她离开的因素,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斩断。
甚至会,不择手段。
所以,斯寻如今口中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