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润。
见斯寻许久未动,他挑眉提醒。
“堂弟怕是忘了自己如何拿到的这枚印章,要我一五一十的还原吗?”
他给老爷子下药,在老爷子精神力最薄弱的时候,用不堪的手段,逼问出印章的下落。
先前老爷子在录下的视频里有提到过这一茬,却也只是一笔带过。
当时高层们更注重的点是,老爷子说的,他承认的唯一继承人,只有斯宴。
从而对他拿到印章的手段没有过多留意。
如果斯宴这时把画面还原,他无法确定,董事会高层不会对他口诛笔伐。
斯寻眼底凝上冰霜,诡谲的阴戾嘶嘶吐露。
随身带着的印章被迫交出去,琥珀质地的一枚拇指大的印章落在斯宴掌心里。
“堂哥可要把身子养好了,我们,来日方长。”
斯宴唇角牵出一个弧度:“一定。”
斯寻冷哼一声,甩门而去。
楼道尽头是茶水间,姜阮坐在吧台上等待着。
听到脚步声,循声看来,恰好对上男人毒蛇般阴郁的目光。
“我有点后悔了。”
他经过茶水间时,声音长了眼睛一般,往姜阮耳朵里钻。
垂在视线外的手紧攥,没来由的紧绷。
斯寻笑了一声,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阔步离去。
他说。
“后悔没能在一开始时,就将你据为己有。”
姜阮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脑中绷着的那根弦松懈下来,无声松了口长气时,有温润如清泉的声音传来。
“阮阮,过来。”
第436章斯家何时容过我?
从集团出来时,已经晌午。
一上午滴水未进的肚子饥肠辘辘,斯寻随意找了间餐馆,不疾不徐吃了饭,才开车回老宅。
还未走近,便发现他安插在老宅周围的人被换了大半。
男人磨着后槽牙,额角青筋快要跳出皮层,眼里的怒火烧的失控,自喉间溢出一记低吼,一拳捶在方向盘上。
滴——
刺耳的汽笛声在铁门外经久不休。
斯宴发泄完,才重新启动车辆,进老宅。
不出所料,守在正厅前的人也被换了。
他眯着眼,一路沉默不语。
斯宴的动作还真是快。
来到正厅外,还未踏入,便听到一阵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