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的抓住她,迅速上前将门一关。
视线隔绝在门外,那种胸口压抑的快要喘不上气的窒息感才好转些。
“拉着我干嘛?我去找他问清楚,搬到我家对面是有什么企图!”
“妈,人家搬到哪里是人家的自由,你这么去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赵橘贝你到底站在哪边的?你妈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你出口气!”
橘贝最招架不住老妈‘为你好’的说辞,头疼欲裂时,一记宽厚的男声加入进来。
“橘贝说的对,就算闹来了警察,在情理上,我们也不占上风。”
赵母对谦逊有礼的陆语宽很有好感,尤其是在斯薄今的对比之下,距离更拉近一步,差点便要抓着他的手喊一声女婿了。
见他这么说,火爆的脾气才压了压。
“行,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撂下这么一句话,又狠狠挖了自家女儿一眼,才抄着锅铲进厨房。
橘贝心累的要命,埋怨的眼神不自觉落在门上。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如今斯薄今早已死上千万遍。
该死!
她千算万算,算漏了斯薄今那么骄傲的一人,竟也会有变成老赖的一天!
恨恨磨了磨后槽牙,开始在心里琢磨。
这必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狗男人脑子好使的很。
既然搬到了她家对面,也侧面说明他此番追回她的决心。
呵。
橘贝无声冷笑。
他折腾任他折腾,回头算她输!
……
白天经历陆语宽与斯薄今两个男人的轮番告白。
橘贝没有半点少女情怀的喜悦,只有满头乱绪。
提心吊胆过了一整天,此刻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一想到狗男人就住在她对门,便像她的房间里处处都安装了斯薄今的眼睛一般,浑身不适。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小时没能入睡,索性翻找出手机,拨通了姜阮的电话。
“橘贝。”
电话里温浅如常的声音响起,橘贝幽长的叹了口气:“阮阮,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边人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了?”
橘贝刚要倾诉,便听电话里一阵巨响,震的耳膜都微微疼了下。
“什么声音?阮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