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宴面色不善,回瞪着苏荇:“看我做什么?”
男医生先是愣了下,转瞬明白了其中含义,掩唇轻咳一声,替苏荇道。
“病人身体气虚,床笫之事,还是要节制的。”
斯宴一脸坦然,郑重的点头。
“原来不能多要。”
此话一出,屋内人皆耳根一红。
床上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姜阮,闻听此言,险些再次昏过去。
苍白的小脸上缓缓爬上红云,衬的一张素面明艳娇美。
“斯宴。”
她小声唤了一句。
斯宴连忙走上前,想要将人抱起来,又意识到什么,最终只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老婆,你不能来为什么不早说?”
姜阮呼吸一滞,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抬头对屋内神色尴尬的几人歉意的笑笑:“大半夜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没事,真的。”
同为女人,苏荇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出声解围。
“那你好好休息。”
说罢,招呼众人出了卧室。
屋内只剩姜阮与斯宴,听着房门关合的咔嚓声,姜阮紧绷的那根神经才松懈下来。
她收回目光,落在蹲在床边的男人面上。
“斯宴。”她语气凝重。
斯宴不由得认真听:“嗯。”
“夫妻之间的事,不能说给外人听的,提都不能提。”
“为什么?”
姜阮看着他纯质的眉眼,这句‘为什么’不是在抬杠。
而是从一个心智只有八岁的人的角度出发,他在认真的向她求解。
如今的斯宴,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她画什么,就会在他的固有印象里留下什么。
姜阮教孩子有经验,并自认为橙橙被她教育的还算成功。
不骄不躁,待人有礼,又不会太过死板,在圆滑的基础上保留了些许棱角。
她不知道八岁时的斯宴,他的家人是怎么教他的。
但从后来她初遇时,印象里那暴戾无常的男人来看,斯家对他的教育并不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失败。
姜阮突然感觉到压力,她的一言一行都将影响他至深。
现在她的身份,已经不单单是他的女人这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做他的老师。
姜阮坐起身,盘起腿,身姿笔直,目光凝肃。
她望着斯宴的眼睛,柔声轻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