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十分深妙,三哥得带回去再研究研究,等到你我大婚之日,再秉烛夜谈教授与你,可好?”
江幸玖顿觉ròu痛,视线不由自主的瞟了眼他负在身后的手臂,月眸转了转,轻轻颔首。
“好吧。。。”
——仔细想想,她方才的解释多少有些欲盖弥彰了。
——便是承认又如何?她就是看过,还看过不止一遍,哼!
事已至此,江幸玖也破罐子破摔了,干脆梗了梗脖子,伸手推开他,愤愤踱步到妆镜前,继续拆头上的发髻。
箫平笙将书收起来,侧目一眼,瞧见小姑娘小嘴噘得老高,一副受了气又不能发的委屈模样,顿时失笑。
他步到江幸玖伸手,顺手接过她捡起的玉梳,动作轻柔的替她顺发。
“生气了?”
江幸玖自镜中盯了他一眼,语声娇软嗔了一句。
“干什么?逗恼了人,又来顺毛?”
箫平笙喉间滚动,眼下溢出咽喉的笑意,清咳了一声,温缓道。
“阿玖青丝如瀑乌亮似缎,如何能称之为‘毛’?”
江幸玖瞳孔微瞠,猛地回头瞪他。
“你做什么总戏耍我?”
“三哥不曾。”,箫平笙面肃声正。
他搁下玉梳,就势蹲在她面前,握住她膝头的一双素手,温声和语。
“三哥并非逗你,这书我必须收走,放在你这里,今日我能发现,保不齐日后谁又发现了。三哥先替你收着,等我们成了婚,三哥陪你一起看。”
“无论你想看什么书,日后三哥都替你寻来。”
江幸玖面色滚烫,羞窘万分,抬手推他,然而这人竟然纹丝不动,蹲的稳当当。
“谁要你陪!你自己想看便自己看,少拿我做幌子。”
箫平笙闷笑,站起身将人控在怀里,连声哄道。
“三哥想看,三哥想让阿玖陪着看。”
“你起开,松开我!”
“好阿玖,别恼了,今日收你一本书,日后三哥多寻几本还你,好不好?”
“箫平笙!你还说!”
“三哥不说,别闹,三哥替你梳头,累了一日,早些歇着吧,乖。”
“不用你!你走吧,快走。”
“。。。”,箫平笙叹了口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