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姑娘若是听了,怕是得一脸嫌弃唯恐避之不及。
——他家这位可好,只差摇着尾巴把‘我想去,带着我’说出来了。
江幸玖一脸扫兴,忍不住鼓了鼓腮,嘀咕道。
“污秽之地,你们男人还那么着迷?前仆后继似的往里钻。”
箫平笙薄唇微抿,沉了口气,严肃道,“三哥与那些寻欢作乐之人不同,三哥是去办正事。”
江幸玖不以为然,抱着臂撇开脸。
“怎么证明?谁能瞧见你有没有左拥右抱的?”
箫平笙好整以暇,压根不吃她这套激将法,饮了杯酒,漫不经心道。
“自然有人能证明,你二哥也同行。”
江幸玖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月眸微瞠惊疑道,“我二哥?”
“你二哥。”,箫平笙勾唇颔首,“他是黄梨巷的常客,如今谁不知我与江府走的亲近,与他结伴,理所应当顺理成章。”
“常客?!”,江幸玖咬唇,黛眉竖起低斥道,“伤风败俗!岂有此理!合着他整日打着会见文人墨客的名头,是在这等风月场所厮混!你明知如此,竟还不多加劝导,还助纣为虐结伴而行?!”
箫平笙‘啧’了一声,笑叹摇头。
“阿玖,文人墨客满腹情怀与诗意,本身便多与风尘女子为知交,再说了,并非所有人去风月场所,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儿。据我所知,帝都城大多数诗人文人,都爱聚集于此地舞文弄墨卖弄情操,你实在不该看扁了你二哥的高尚情怀。”
江幸玖眸光凌冽,皱了皱鼻子,冷哼一声。
“巧舌雌黄!你们俩深夜结伴游黄梨巷,还大言不惭说什么高尚?要不要脸?”
箫平笙被噎了一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大约还是再用激将法,于是,箫平笙更淡定了,曲指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清清淡淡道。
“胡搅蛮缠也没用,不会带你去。”
江幸玖面色一僵,月眸眯起来打量他。
“谁说我要去了?你看不出我是在醋吗?”
箫平笙哭笑不得,故意试探道。
“你醋了?”
江幸玖昂起下颚,撇开眼不看他。
“醋了。”
“成。”,箫平笙顺应如流,“既然阿玖醋了,那三哥不去了。”
江幸玖迟疑,用眼尾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