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视力极佳,姑娘素美如画的小脸看的清晰,她黛眉浅蹙,那双动人心弦的清月眼眸中仿佛有水波荧月般的光泽。
就这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波光氤氲涟漪,既羞怯又含情脉脉。
他心悸的厉害,仿佛是窥探到了什么不该此时发现的秘密,心绪浮乱,明知不该,却还是又试探着轻轻揉她小腹。
江幸玖黛眉蹙的更紧,紧紧攥住他一缕乌丝,类似哭咛般叹了一声:
“萧平笙!”
萧平笙乌亮的凤眸底墨色炸开,俯首轻舔她唇角,哑声哄她:
“可是腹痛?三哥替你揉揉。”
江幸玖细长的腿蜷缩起来,轻轻摇头,乌丝略略凌乱,瞧着娇弱不堪。
“不痛!不痛!”
“不痛,怎么像是要哭?”
“我没哭,你别摸了…”
男人的劣性作祟,萧平笙假作不知,指尖探进她小衣边缘,掌心贴在她肌肤上微微用力。
“没哭,哼哼唧唧的,惹人误会。”
他舌尖下移又去探她单薄的内裳衣领,在优美的锁骨窝处轻舔挑逗。
江幸玖整个人缩紧了,轻轻发抖,她再迟疑,也明白过来这人是故意的,于是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拽他头发,踢他小腿。
“你起开,你又想着得寸进尺,竟轻薄我…”
萧平笙当然不承认,总之此时,姑娘的推拒犹如螳臂挡车,细弱蚊蝇似的,到了他这儿,全看作欲拒还迎了。
他慵懒闷笑,一心往她衣襟里探索:
“总归是三哥的娘子,怎能算是轻薄?”
他盯了十多年的姑娘,圈在碗里的ròu,钉在心里的人儿,这迟来的亲昵,已是委屈坏了他。
提前讨些好处,全做补偿了。
被筒中两人缠的厉害,江幸玖如何是他的对手?直至她衣结被挣断了,只觉怀中一凉,身上的人似乎紧绷成一块儿坚石。
她心里慌的厉害,急中生智,干脆紧紧拽住薄被两端,主动吻他唇,怯怯开口。
“不闹了,我难受,腹痛。”
衣不蔽体的温香软玉,正自贴在怀里,萧平笙已是剑拔弩张,眸底发红。
手下极不甘心,用力握了握她纤细柔软的腰线,滑腻无骨似的。
可看着小姑娘瑟瑟发抖,一如受惊的兔儿般,他咬牙忍了忍,只得紧紧将她抱住,脸挨在她面颊边,埋在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