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在提前备好的香囊里,压在枕下。
红枣花生桂子天女散花般扔了两人一身,又饮过合衾酒,唱了‘琴瑟和鸣,早生贵子’的吉利话。
箫平笙清润低沉的嗓音,压着她唱词的尾声,广袖摆了摆。
“都下去领赏吧。”
瞧着眼睛黏在新娘子面上,已是被勾了魂的大将军,喜婆唇角抽了抽。
心里念着那封赏,硬是把‘不合规矩,将军该先去敬酒送客’的话咽了回去。
清夏和明春憋着笑垂着眼,推了喜婆,带着侍婢们齐齐退了出去。
房门闭合的一瞬,江幸玖天晕地转,只来得及‘唉’一声,整个人便被揉进了大红的床榻上。
她的郎君,一如头化了人形的狼,头饰和凤冠被他一通乱扔,跟不要银子似的,噼里啪啦丢在床下。
唇已封住她的嘤咛,呼吸和举止霸道急迫,像是等不到入夜了。
院子外的人声依然执着,陆陆续续传到耳边,像是有一堆人在围观他们,江幸玖整个人羞的无地自容,用了力推拒挣扎。
“箫三哥!你冷静。。。”
锦帛撕裂声在床帐内响起,身上的嫁衣无力敞开,江幸玖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唤什么?”,箫平笙抵着她耳际,呼吸沉厚,重重亲了她一口。
江幸玖快要哭了,很是识时务的急声唤道,“郎君,郎君!”
“嗯?”
这人似是不甚满意,大掌裹在她胸口,坏心的用了些力。
江幸玖扁着嘴哽咽,委屈的声音细弱蚊吟。
“箫郎。。。”
箫平笙闷笑,低沉磁性的笑声自胸膛震动着散发出来。
他捏了小娘子精致的下巴,重重在她唇蔻被蹂乱的唇上啄了一口,眸子黑亮如星河落夜,正待要说什么,却被房门叩响地‘笃笃’声打断。
“三郎,别磨蹭了,快出来敬酒。”,江昀律硬着头皮杵在门外,“这些人,我跟二郎哄不走。”
箫平笙脸色一暗,将脸埋在江幸玖白腻清香的肩窝里。
——不想走。。。
——想原地洞房。。。
浓重的委屈蔓延,江幸玖咬着唇笑,素手轻柔抚了抚他脑后的乌发。
“快去吧。”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早去早回。。。”
箫平笙豁地抬起头,笑意明朗,捧着她面颊亲吻洗礼,罢了,柔声道:
“让人给你送饭菜来,吃饱喝足沐浴解乏,等我。”
门外的人不耐烦了,踢了毫无动静的门扉一脚,压低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