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盛景握着自己的手,女孩微微侧身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爱兰莎女皇。”
特别是在孟煜下午说了一堆爱兰莎女皇这些年为了寻找她所付出的心血之后,更是觉得自己不能以虚伪相对。
可平心而论,让她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热切han暄,似乎也不太可能。
仿佛知道女孩为什么而纠结,男人大手将她搂在怀里,手腕微曲抚摸着女孩盘起的长发,嗓音温柔而缠绵。
“她所见的事比你多。”
“比起多余的伪装,做你自己才是她想看到的。”
爱兰莎女皇,一个站在权势顶端五十多年的女人。
她的一生最不缺的就是经历。
在政坛上,她是舌战群雄的东英帝国女皇,在皇室,她是说一不二的威严长辈,在民间,她是无数人心中的信仰之神。
爱兰莎女皇的一生皆为可歌可颂的肆意桀骜,哪怕老年孤身一人,这样的她依旧最不需要虚以委蛇。
盛景这话,就像是醍醐灌顶,瞬间拨开了孟颜衣内心无畏的担忧与纠结。
眼底笑意荡开,她往盛景怀里靠了靠,心里安定了不少。
赶着最后一抹落日的余晖滑落之前,车队抵达了爱德堡宫殿外。
这次的宴会设在皇室花园,站在宫殿外便已经能够对内部热闹与盛大窥探一二。
夕阳的余晖刚落,天际还剩最后一丝金黄未垂落,铺满了整座白金宫殿,一片巍峨壮丽之景。
随着皇家车队停下,身着白色军装的皇家护卫步伐整齐的走过来在车旁停下。
朝车内的宾客致以标准的皇室军礼,护卫戴着纯白手套的手极具绅士礼仪的替车内宾客拉开了车门。
盛景率先从车内跨出去,旋即回首朝车内的女孩伸出了手。
孟颜衣坐在车内抬头与他对视,今日的盛景穿了一身得体西装,领口一贯的领带换作了暗金领结。
袖扣的同色袖口与领结相得益彰,整个人高贵又沉敛。
车内,女孩与男人默契对视,伸出戴了黑色丝绒手套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临近夜晚的东英帝国空气中少了几分燥热,温和的晚风吹拂而过,在女孩迈下车门的瞬间俏皮的扬起了她额头的发丝。
今日的女孩穿了一身墨绿色丝绒礼裙,暗金流线穿插在裙摆之间,随着她移动的画面,暗金流线仿若被注入了生命一般轻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