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颜衣:“……盛少郁,你的手跟你的脑子确定是一个中枢神经控制的?”
嘴答应嘴的,手摸手的。
这男人,真的毫无可信度。
……
又是一早上的时光浪费。
孟颜衣疲惫至极,本想着睡一整天的,但考虑到自己陪不了爱兰莎女皇太久就要离开,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起床,之后找佣人问了爱兰莎女皇的位置,去找了她。
盛景没陪着她,而是被时宁叫走了。
看着盛景特意敞开衬衣领口露出喉结的吻痕,时宁不屑冷嗤,满脸鄙夷。
“要不下次直接在胸口挂个放大镜得了。”
一副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勋章”的模样,恶心谁呢。
在庭院休闲椅上坐下,盛景扯了扯衬衣领,对答如流:“也不是不行。”
“毕竟,我的快乐,是你体会不到的。”
时宁:“……”
他想打架。
不,想打人!
冷笑一声,时宁扯开一颗领扣,露出脖颈处的抓痕,左脚脚腕搭在右腿膝盖上,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说得好像谁没有一样。”
顺着时宁的动作看过去,盛景一眼看穿:“你那是犯贱被挠的吧?”
被毫不客气戳穿的时宁:“……那又如何?”
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脊背,时宁才不要承认自己没拿下离愿:“老子可不像你,上来就在一棵树上吊死。”
“还他妈乐呵呵的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这话,多少是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在里面的。
相比起时宁的暴躁,盛景却一派淡定。
长腿交叠,男人只是勾了勾唇,早已看破一切:“这么多年,你不也是就等着那棵树?”
盛景比谁都了解时宁。
这么多年,他看似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真正被他碰过的一个也没有。
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盛景转手将烟盒扔给了时宁,点燃手中的烟。
话语多了几分深沉:“这么多年,离愿也回来了,你该学着放下了。”
看似风流的时宁,不过是用那些所谓的玩弄手法麻痹当初的一切。
这些年,盛景看在眼里,却从未奉劝,是因为他知道,时宁在等人。
现在,他等的人到了,有些东西也该学着放下了。
作为兄弟,他们懂得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痛。
因为当初那件事,时宁对女人产生了抗拒。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