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盯着这个左梁,会有收获。”
“我正有这个打算,现在不易打草惊蛇。”
石承急道:“难道要把他放了?”
“他是盛广的人,我们不可能扣他太久,盛广很快就该找来了。”盛北铮说道:“钱兰和盛广现在几乎控制了大帅,连大帅的帅印都可以随意动用,这个时候跟盛广正面对上,对我们有弊无利。”
“他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安凌诺感叹了一句。
此时,石承突然嘶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安凌诺急忙说道:“我再轻一点。”
盛北铮看了石承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缝针都不疼吗?
接受到自家七哥有点鄙夷的目光,石承急忙正襟危坐,别说出声,就连呼吸都快屏住了。
“果然。”安凌诺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而是认真的说道:“伤口跟徐家大儿子胸前的创口一模一样,可以肯定,杀死徐家大儿子的凶器就是三棱军刺。”
安凌诺检查完石承的伤口后,替他进行了缝合,只不过伤口太深,安凌诺还是给石承打了麻药。
因为打了麻药,疼痛感不是太强烈,石承还有心思笑嘻嘻的问:“嫂子,你这手法是不是尸体缝多了练出来的?”
“对。”安凌诺打了一个结:“虽然那些尸体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是作为法医,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全尸,在死的时候也能保持体面。”
她在法医科的时候,有新来的法医偷懒,尸体解剖完缝得乱七八糟,她当时见了就把他狠狠批评了一顿,在她看来,这是极为不遵守职业道德的事情。
也是因为经常缝尸体,她的针法才练得跟外科医生一样精准。
安凌诺又在石承的伤口外贴上纱布,写了一个药单让他照着去买药,就在石承出去买药时,盛广来了。
此时的军警里一片狼藉,四处都是打斗留下的痕迹,几个受伤轻的警司正在收拾。
“七弟。”盛广见到盛北铮迎面走来,立刻笑道:“听说左梁被你关了起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左梁带着大帅的印章前来带人,我还想问二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盛广一副恍然的样子:“原来是这件事,唉,我也很无奈,但是这件案子在整个顺城都造成了很大的轰动,甚至有人说军警司包庇罪犯徇私枉法,无奈之下,大帅才想把案子移交到军统局。七弟,我也相信安凌诺不是目无法纪之人,我是是想还她一个公道而已。”
“这就不牢盛二少爷操心了。”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白锦带着一个人走进来,“真凶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