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什么动作,少帅也没办法立刻赶回来。”
“盛北铮当初去红河的时候,盛广不也想兴风作浪嘛。”安凌诺的眼中保持沉着的镇定:“他匆忙离开,大概来不及安排,但不是还有我们吗?”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按兵不动。”安凌诺望向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还不知道盛广会怎么出招,所以,我们只能以静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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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铮坐着火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出事的长胜桥。
长胜桥一带离台山非常近,再往南不远就是西南的边界,西南与北地以苍水河为界,各自盘踞一方。
火车出事后,已经从最近的村镇调集了救援人员,但是路途遥远,人手有限,救援工作开展的十分缓慢。
等到盛北铮到达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员被困在火车当中,就算没有受伤,大概也被冻死了。
“少帅。”当地的县长带着几个下属急忙迎了过来,“少帅,你可来了。”
“大帅呢?有没有找到大帅。”
“找到了。”明明是大冬天,这位县长却是出了一脑门的冷汗,他本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坐在家里过年,结果这辆火车却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事,出事就出事吧,偏偏出事的还是大帅。
他几乎召集了全县所有能调动的人,已经眼睛都不合的干了两天两夜。
“人呢?”
“在那边的帐篷里。”
长胜桥地处偏远,交通运输条件十分有限,所以县长就让人在附近搭建帐篷,作为临时的救援地,不得不说,这是目前来说最有效可行的办法。
县长在前面带路,盛北铮跟着他快步来到一座帐篷前。
帐篷里生了一个炉子,还算温暖,而大帅就躺在一张临时木床上,正在输液。
“情况怎么样?”看到大帅脸色红肿,眼睛紧闭,盛北铮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
“少帅问你们呢,情况怎么样?”县长朝着一个医生招了招手。
一个负责的医生急忙走过来,“少帅,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大帅伤得太重了,恐怕……。”
盛北铮看了他一眼,大步来到床边。
只见大帅的一张脸肿胀的十分明显,头上有纱布包裹着。
他轻轻掀开被子,又盖了上去。
“外伤先不说,内脏损伤出血的情况格外严重。”
“输血了吗?”
“我们医院没有血液储备,我们正在想办法……”
盛北铮厉色道:“那就现在抽。”
医生吓了一跳,“是是是,少帅说得是。”
盛北铮在一边坐下来,把衣袖向上挽起,“我和大帅是同一血型,先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