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得了,过去了那么久,连楚鹤云都要忘记这个孙小姐是谁了,苏文锦却脱口而出,想必是在心底早就回忆了许多遍。
一股奇异的满足从胸口涌出,带着阵阵的暖意,直窜头顶。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在乎他。
怎么办,那股让他用理智和道德强行压下的野忄生和病-态仿佛又要破土而出,跃跃欲试地想吞噬掉他的思维。
好想将她……完全占有。
楚鹤云眸色变得危险,深处略微戴上些兴奋,连呼吸都有些嘶口耑。
真要了他的命,她不会懂得她到底说了什么,好满足。
把他拉回理智边缘的是苏文锦抱怨地娇喊。
“你这个坏蛋,我现在喜欢上你了怎么办?”说完狠狠抽了下鼻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看他,自己抹起眼泪。
“怎么办呀,等你哪天想结束关系,我会不会变成疯女人,不要脸面地死拉硬拽不让你离开,说不定还会跟电视剧上演的一样坐在地上抱你大腿……”
楚鹤云心软得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结果刚擦到唇边,就挨了一巴掌,被毫不领情地拨开。
“你还亲!都怪你引讠秀我!你这个大坏蛋!”
苏文锦挥动粉拳追着他打,直到最后没有力气,歪歪地倒在他身上。
楚鹤云接住她,听她还在继续嘟囔,扯过旁边的西装披在她身后,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在她耳旁轻声安慰,像哄宝宝一样,一点也不嫌对付酒鬼麻烦。
“不会怎么办,因为我也喜欢你。”
“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楚道长,谁也不爱。”
“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见过我这样的道长吗?”
不知苏文锦回忆到了什么,嗔骂:“流氓道长!”
她说这话时明明是斥责,却听不出怒意,更多的是娇羞。
不难让人想到,她是不是回忆起了美好的夜晚。
楚鹤云感觉自己好像个变态,让苏文锦骂一句就有些上头。
他听着那话就跟夸他似的,恨不得现在就当场表现一番。
可再难受他还是忍下来,像头老牛,耕不了地,只能看着犁空叹气,最后老实去哄脾气不好的小醉鬼。
喝醉的人安稳睡一觉才是最好的休息,而不是大动干戈。
等怀里的小坏蛋完全睡着,楚鹤云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坚持了一个小时的路程。
车辆飞速向前行驶,深夜道路两旁不见车辆和人影,只有昏黄的路灯照着回家的路。
爱的人在怀中均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