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他瘦削暴突得更加厉害,眼珠已经在不规律震颤,看着有些可怖。
他上前搂住温初玉的肩膀想将她抱住,温初玉拼命挣扎,他用眼神示意老杰斯。
老杰斯将控制精神病人的医用束缚带递给他,帮助摁着温初玉的四肢,将她瘦弱细白的手腕和脚腕套进去固定并收紧。
她在奋力挣扎的间隙盯着谢知行,目光冷冽,“谢知行,你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谢知行半跪下来握住她被控制的手,语气真切深情,“初初,我是为我们好。你以后会体谅我的良苦用心的,你忍一忍。”
温初玉用指甲刺他,不放过任何反抗的机会。
老杰斯看着她疯狂挣扎的样子,充满同情一般低叹,“温小姐,你太暴力了,比我想象的还需要接受治疗,你这样会辜负你丈夫的良苦用心。”
收紧到最顶点后,温初玉终于彻底被固定。
一动不能动。
初五,孟远程从渡山上接回霍辰启,他手里抱着一顿木观音像,雕像支离破碎,心口位置被掏个空空大洞,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孟远程吓了一跳,担心霍辰启被刺激得看破红尘了,要吃斋念佛当和尚。
好在霍辰启回去后,只是把观音像摆在客厅,该上班上班,该应酬应酬。
渡山的老和尚是他少年时棋师,他连输七场后,老师微笑着看他,“有心事?”
霍辰启现在心思重,已经不会跟任何人交心了。摇头,“没有。”
棋不再下,路过宝殿时,霍辰启看见一尊观音像。观音颔首低眉,眉眼疏离冷淡,清冷无端,心口位置一个大洞,碎成数片,散落拼接。
“它是怎么回事?”霍辰启停下脚步,静静注视片刻,突然问。
老师说,“无心观音像。这是个有点故事的文物,你要是喜欢,就带走吧,定一定心。世间诸般苦,难自渡,难他渡,静做如实观照。”
这天霍陶和李路放心不下,来约霍辰启,正看见孟远程愁眉苦脸,站在院子里,想上前又不敢。
李路纳闷,“怎么了这是?”
孟远程使眼色,“扔东西呢。”
分手扔东西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