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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第1页）

，患者抵抗力度减少，思维略有迟钝，记忆虚化，不再呼救，目光追移速度减缓。

第六日，说服雇主延长电击时间，更换强刺激设备，患者出现幻觉。

第七日，激发催眠师曾施加在患者身上的心理暗示，进入保护性昏迷。进行脑重度刺激后患者被强制苏醒。

第九日，患者语言能力受限，记忆及心智回退。

……

终章总结：诊治驯服成功。摧毁之美令人沉迷，真希望还能继续幸运遇到这样美丽又有个性的“治疗物”。

每点一页，霍辰启的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一张张点下去，看到后来满目猩红。

直到打开最后一页照片，是一具看不出人形的老年男子残躯，旁边站着一群蒙着头套的黑衣男人，只有顾廷山露了半张阴狠无比的脸，对着屏幕竖中指。

照片打着大字的水印：“医生已经被我撕碎扔进大洋了。废物。”

霍辰启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张照片，盯着“废物”那两个字。

年少时跪着挨过的所有鞭子好像在一瞬间又打到了他的身上，他总在犯错，总是不行，总被用责备和不满的目光紧紧盯着，被观赏失败。

他怎么能这样失败，连自己爱的女孩都守不了，令人窒息的痛苦和愧疚感要把他整个压垮。

突然书房门传来轻微的动静，霍辰启一抬眼，看见温初玉探进来半张脸观察着他，犹豫几秒，踮着脚走进来了。

第178章小男子汉不哭

她光着脚走进来，他立刻就要起身让她穿鞋，刚动温初玉就像受了惊吓一样往后缩，他只好停住。

温初玉试探性地走进来，蹲在书桌前，把下巴搁在桌子上，就歪着头看他，眼神透亮而茫然，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看得他心里被剐着疼。

霍辰启声音哑滞，仿佛被巨大的灰败痛苦笼罩着，嘴唇都是干裂无力的，慢慢地说，“小玉，对不起，是我无能。”

温初玉皱眉看着他，感觉他整个人要被一种灰色吞没了。

温初玉看起来想了想，其实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可能什么都没想。

她磨蹭着上前，悄悄地伸出一只手，拉住霍辰启的一根手指，然后很轻微地晃了晃。

就好像在说：我跟你玩，你不要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