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官艳美,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衬衫,紧身黑裤,踩着长筒黑靴,步履飒飒生风,佣人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
走入客厅,啪一声。
一个古董陶瓷瓶坠落地上,砸出巨响。
“祁景商和你妈都给老娘滚出来!”
祁夫人最近神经衰弱,听到花瓶砸落的巨响,心里一股子气,难得走出房间窥探究竟。
“谁啊!这么大吵大闹的,还要不要在祁家干活。”
这时,容媛正好从外头抵达祁家,看着客厅一片狼藉,也是忍不住以女主人姿态发声。
“你是谁?竟然来祁家撒野!真当我们祁家和容家好欺负?”
苏觅斜眼睨容媛,她五年前离开江城,记不太住这里的人,微拧眉心问:“容家那闺女?容媛?”
容媛高傲扬起下巴:“正是!”
苏觅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啪啪甩了两个巴掌,把容媛打得双颊火辣辣。
“我——叫苏觅,宋明曦她家长!
老娘不在江城这几年,你怎么欺负她,你心里有数。
这两巴掌便宜你了!再敢瞎逼逼,有你好看!”
啪一声,苏觅甩了甩手中的长鞭,掷地一响,吓得容媛下意识抖了抖,靠在祁夫人身侧。
祁夫人大概也知道苏觅的来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并不太想应对。
“没结婚,宋明曦那个贱人也离开了,你还想怎么样?
在我们祁家这五年,佣人不都伺候着?
我们家景商还给她公寓住,给她资源捧她。这到底谁吃亏?”
苏觅冷笑:“合同一比九,这他妈叫做捧她?果然狗儿子都有个狗母亲。”
啪一声,苏觅不爽,又甩了一鞭子,一个古董坠地,四分五裂。
祁夫人面上一惊,指着苏觅的手指直颤:“你……你……你……这可是我老公最喜欢的清朝瓷器!来人啊!保镖呢?都死哪里去了!”
声音落下,祁先生和司机刚好从外面走进来。
“吵什么!”他面容冷肃,沉声一喝,责备的目光看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祁夫人。
祁夫人被呵斥,面上露出惊讶和委屈的神情,指着地上的清代陶瓷碗:“是她,她打碎的,我还不能叫保镖了?”
祁先生目光落在苏觅身上。
“没错,是我干的。”苏觅莞尔一笑,承认得干脆利落。
“有个司机给我侄女下药,我来讨个公道!
我们苏家也是名门望族。我姐夫宋家好歹在江城也说得上名号。
自家的女儿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