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肩锁骨大片暴露在空气中。
甚至隐约能看见些圆润。
“不行,霍司沉,我……”
霍司沉眼看着她宝石般的眼睛又盈满了水汽,一阵一阵的惊颤害怕,秀眉轻蹙。
仿佛她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宝贝看起来好可怜。”霍司沉眼尾带着笑意,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他的动作始终不重,但偏偏就是绝对的掌控无法逃脱。
“怎么办,更想欺负你了。”
他低头,轻吻她的唇。
洛谣偏头避开。
霍司沉见她的动作,也不生气,低笑一声。
那就换个地方。
男人低低的声音麻麻痒痒的钻入耳膜,像是一种酷刑折磨。
洛谣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顺势而下,她呼吸微滞,慌乱的扯住男人的衣领,满眼乞求,“不行,我受不了了……”
霍司沉侵略性十足的打量着满是慌张的小姑娘,“受不了也受着。”
他看着她的眼睛,漫不经心的伸手开始解衣领扣子。
洛谣眼见他要脱衣服,连忙又给他扣回去,“我真的不行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霍司沉捏着她的手,指腹缓慢的揉搓着她细滑的手背,“就是看看我们家谣谣,这几年长得怎么样了。”
搓得洛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刚在车上,这个人就是这么揉搓她的。
隔着衣服没隔衣服,一处都没放过。
“这么久了,我都还没仔细检查过,要是有谁给我喂瘦了,弄伤了……”他压低了身形,“作为管家,我还得找他算账啊,是不是?”
“没,没有,不是。”洛谣难耐的皱着眉,声音都带了哭腔,“不是管家。”
“刚刚不是还很厉害吗,就叫管家?”
“不叫了。”
霍司沉漫不经心的问,“不叫管家叫什么?”
洛谣顿了下,试探的开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