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霍司沉有意无意的瞄了眼湛离。
湛离:“???”
特么,他故意的!
洛谣利落的把他手臂上的水擦干净,拆开他手臂上的包扎。
她拆开的及时,水还没有撒到里面。
湛离身子又坐直了些,很是不舒服的偷瞄霍司沉的伤口,酸里酸气的说,“这伤的也不重。”
“对,他伤的重一些,你先别管我了。”霍司沉声音愈发显得有气无力,却又格外的温柔友好,趁势握住了洛谣的手。
湛离:“???”
洛谣包扎都给人拆开了,准备重新换药消毒,怎么可能就这么走开,“你别动。”
洛谣看了眼霍司沉的伤口,她也会一些包扎处理,他伤的确实不重。
手里棉签消毒清理着伤口周围。
霍司沉轻“嘶”了一声,男人略低的声音夹杂着浑厚的气音,瞬间就能听软半边身子,“轻点宝贝,疼。”
湛离人都听傻了,凭空和霍司沉对视了很久。
一个大男人,真会叫。
疼个屁!
让老子给你上疼死你!
也就是洛谣低着头,没看到霍司沉的眼神。
霍司沉靠在旁边,这会儿舒服多了。
他这会儿突然明白了洛谣动不动就喜欢喊疼的好处。
洛谣摁住他的手臂,手上动作轻了些,很快的重新涂上药,缠着纱布。
纱布缠过手臂,到了他的手指位置。
霍司沉的手和她的手很不一样,女孩子手指白皙手上线条流畅漂亮,摸起来软得不像话。
这个男人手上都筋骨分明,摸起来是强劲有力的筋骨ròu,上面还有略略粗糙的薄茧。
也难怪连手指力气都强过她一截。
洛谣想到什么,微微一顿,瞬间一股麻痒的感觉从脊柱蹿升而来。
她轻咬了下唇。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的手魔鬼一样的折磨着她。
跑掉又拖回来……
她手上动作突然加快,利落的给他包好。
洛谣收拾好抬头。
对面湛离脸都已经气红了。
洛谣问着,“你身体不舒服吗?”
“可能是他急了,”霍司沉别有深意的说着,“看见我受伤着急,是吧师兄。”
“别叫我师兄,你跟我有啥关系?”
霍司沉听起来好像很礼貌的说着,“谣谣的师兄就是我的师兄。”
话语间却是满满的挑衅。
湛离暴脾气上来,一把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想打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