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了嘴巴会撒谎,别的都不会。
“我是谁?”霍司沉重复着浴室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擦干净她额头的水珠。
洛谣咬着唇,满是水雾的眼睛望着他,眼底略有些祈求的意味,“霍司沉,我觉得我没事的。不需要缓解充血了。”
“乖,会生病有炎症。”霍司沉慢条斯理的说着,语调是说不出的温柔沙哑。
听起来有耳朵会怀孕的错觉。
洛谣就该想到,她一旦默认,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给她调理身体的机会。
都是借口,洛谣甚至还隐隐的能够感觉到一些压抑的醋火。
他一边调理,还不依不饶的问着,“那你师兄以后要是还想住在你房间呢?”
“我不会让他住进来了。我真的不会了。”洛谣说着,攥着他的手指收紧,指甲都因为过度的感知用力,在男人的手掌上划出一道道的划痕。
“答错了。”霍司沉就这么看着她。
然后不停的哄问着,“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告诉我。我们谣谣这么美,怕是不懂男人的心思,容易被骗。”
他从年少时起,就在自己精心培育的温室里养了一朵花。
把全世界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它。
看着它长成了亟待开放的娇柔花朵,长成全世界最引人注目的样子。
偏偏又只能属于他。
他浇水的时候,总爱看着长大的花儿被过多的露水打湿,弯折枝叶。
但也并不着急让它在自己的浇灌下绽放,只想要把花儿娇养得更加艳丽一些。
到时候,才会开的彻底。
别人多看一眼,他都想把对方的眼珠子挖出来。
更何况那些汲取香气,想要去摸摸的叶子,甚至也想抢走花儿的人。
霍司沉足够有耐心,像是一个很会精准把控的医生。
为了缓解她的充血情况,还控制着不会对她产生损伤。
洛谣也不懂,他为什么会对女孩子的身体医学健康了解的这么清楚。
她的大脑甚至没有能够思考的空隙和时间。
浑身上下乱成一团,整个人没有一丁点的攻击性。
反而看起来惹人欺负,美眸迷茫而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心跳和气息都很是急促,整个人简直比昨天晚上在文纳堡打架还要累。
但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身边早就不是从浴室里被带出来的水,她刚刚的澡也是白洗了。
洛谣又酸又麻的地方从腰蔓延到了腿。
房间里一片昏暗,隐约还能听见一旁房门大开的浴室和没有关的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