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孔雀与雪松和谐。”
潺潺溪流水声清清冷冷,和柔低沉地述,历来严苛的陈老师放下肃穆与冽然,万般纵容的帮乐乐小朋友,接下后面的所有内容。
陈喻然又帮她重复了一遍,就当作她自己亲口说给他听的。
助她完成她的希望。
楚然挪过板凳,趴在陈喻然的课桌上凝,瞩着他潇俊翩然的轮廓,赏心悦目清隽容貌,她寻声的问,“小言言。”
“你可不可以再念一遍啊?”
说实话,不怪他忽然变成声控,实在是她家小言言低泠的嗓音太好听了,如一泓沉寂穆寥的清泉,透而明澈,雅而淡容。
放任地顺从楚然的话,心向她。
不是死板的僵硬课文朗诵,陈喻然轻缓地低声诉着,配合窗外穿透的零碎温暖阳光,像是一架带有磁性的象牙白钢琴。
余音绕梁的渐渐浅柔将人包围。
轻重缓急时宜的悄然弹奏,一块一块的,黑白相隔琴键松按演绎,烘托的给人拂面凉风般的舒适,宛若宁夜的洞箫典雅淡然。
陈喻然再一次的叙完,楚然好奇问。
“为什么是孔雀啊?”
她知道陈喻然是将最后两者比作他们俩,他是雪松,剩下的孔雀便是她了。
可为什么是这个呢?
陈喻然绚烂的笑,望着她,“因为……”
“乐乐像啊!”
高傲艳丽的肆意,却又不失柔情的温然。
在陈喻然的心目中。
楚然便如一只冷艳傲骨的似锦孔雀,需要喂食者的精心惯养,不愉快了得纵,不高兴了得惯,不舒服了得哄,活似一朵娇艳花。
不过娇纵点也无妨。
反正一生一世认定就她一位,他养得起,宠着些亦无碍。
“好吧!”
楚然懵懂的点点头。
陈喻然,“那我之前说的你听清了吗?”
楚然,“听懂啦!当然听懂啦!”
“我记都得差不多了呢!”
楚然呵呵的傻笑着,道出她的理解。
“反正,陈喻然同学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表达我是你生命中一束惊艳的光,一下子,璀璨了小言言的整个平淡的……”
“青葱岁月和少年时光。”
话毕,不等陈喻然肯定与否,楚然自动的自我坚笃回答,“嗯,对的,就是这样。”
为表忠心的,楚然就要把陈喻然说了几遍的话重述,陈喻然似觉她殷切的可爱。
失笑的连忙拦住她。
“好啦!”
“不用重复了,又不是让你背课文。”
虽说其他的学科,在做题和公式套用上,对她要求严格了些,语文的古诗也有需要督促她背诵,但这又不考的便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