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陆振民狠狠甩开宋月秋大步进了书房。
宋月秋忍痛靠着木椅爬起来,她注视着陆振民怒气冲冲的背影,只觉得手脚都被冻僵。
那时要不是见机行事把陆言琛狸猫换太子,她早被陆振民除掉了。
原本以为陆言琛能顺利做陆家家主,她也能当个名利双收的西太后。
可惜,世事难料,陆言琛根本不受控制,兼之康敏的复仇,她的如意算盘全成了空。
宋月秋转眸看着窗外的艳阳,收缩的瞳孔又一次流露出深深的迷茫和悔意。
书房的采光不太充分,哪怕是早晨,灿烂阳光都没怎么撒进来。
陆振民压抑着暴涨的怒火,重重坐在椅子上,凌厉的眉目变得犹如刀锋锐利。
秦浅没被炸死,居然还活着?
真是该死的好运!
陆振民的脸黑得能直接贴锅底,他眼底风云变幻,静心思忖着还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
然而,思来想去都没辙。
今时不同往日。
四年前他尚不能明目张胆解决秦浅,四年后更无法再动她。
一旦打草惊蛇,还会引来陆言琛的防范。
陆振民眯眸,浑浊的眸子倏忽闪过阴戾的光,他忆起宋月秋方才的嘲讽,顺手拿镜子照。
盯着镜中那张和陆振齐一模一样的脸,他冷然扯唇,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
陆振民臭不可当不假,陆振齐又能好到哪儿去?
一个婚内出轨的沽名钓誉之徒而已。
*
安吉拉在香江度过的第一夜,没认床。
可能是太困了,她也顾不上认床,洗完澡被陆言琛抱到床上便呼呼大睡,睡得四仰八叉。
秦浅理所当然没与陆言琛同房,即便他很渴望,现阶段也只能循序渐进。
相比以往独守空房的日子,陆言琛如今已然幸福太多。
所以他不强求,睡眠质量也得到了一定提升。
傅坤的葬礼当天下午举办,场面很浩大。
秦浅母女一大早醒了,傅家那边还需要出面。
安吉拉洗漱完就闻到食物的香气,眼睛亮亮的,兴高采烈地跑到厨房张望。
小脑袋歪了歪,她果然看见穿着深蓝色家居服的陆言琛掂着平底锅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