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来玩的裤子。”陆言琛han凉地剜了眼沈爵,抱起安吉拉利落走人,缓声道:“我们去找你妈咪。”
沈爵哭笑不得,对着陆言琛挺拔的背影笑骂:“嘿,如今真是不折不扣的妻奴、女儿奴了,无情无义的家伙。”
*
一行人离开墓园,已是黄昏时分,又下了雨。
秦浅停步于山道,她穿黑色连衣裙,长发用网纱发结盘起,暮光中,清瞳宛若宝石流转着隽永慑人的光彩。
陆言琛让安吉拉先上车,自己默然撑起黑伞信步走到她身边,伞面尽数往她肩头倾斜,替她遮挡风雨。
顺着秦浅的视线望去,陆言琛看见一列列坚硬的墓碑伫立夕阳下,暗淡的灰色与周遭欣欣向荣的景致形成矛盾又融洽的视觉对比。
秦浅盯着那片残血夕光,幽深的水瞳犹如映射金芒的海洋,语调显得沉重而飒然:“我听过一句话,人活着,除了生死,无大事。”
任你王侯将相亦或是贩夫走卒,生前名扬四海或籍籍无名,死后都不过一抷轻若无物的黄土。
陆言琛凝眸不语。
失神片刻,深邃的视线又转回秦浅身上,清湛的眸子氤氲柔和涟漪,裹住她的手,唇线缓缓掀起:“你比我的生死更重要。”
他笑声温煦:“将来我们有那一天,也让安吉拉把我们俩埋在一起,我活着没跟你纠缠够,死了还想与你睡一座坟。”
519:满手罪孽洗不清
翌日早晨,陆言琛将秦浅送到秦氏的办公大厦前。
傅卓需要处理完酒店事宜,傅坤葬礼的下午,他们一家才赶来香江,只停留两天便回伦敦。
陆言琛夫妻也会随同他们一起。
因为陆言琛提前干预的手段很强势,并未有大批媒体追踪秦浅的新闻。
旋转门前除却保安,只有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出入。
秦浅坐副驾透过墨镜若有所思地打量面前的巍峨大楼,视线凝聚门前那块光洁的大理石平台。
明亮的金光斜射散开,落地晕成一簇簇扇形花瓣,空气里的浮尘轻微荡漾。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曾有个女人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立足其上,面对无数记者的刁难发言从容不迫地应对,秀挺身姿宛若一棵向阳而生的青树,灼华曜目。
陆言琛顺着秦浅的视线瞥过去,幽深的眸光忽明忽暗,沉默瞬息,轻声开口:“是不是对那片地方有点模糊印象?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