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华老去就什么都不算了,你我二人也会渐渐离心,到时候多的是女人给你生孩子,而我的和儿与糖糖不过是你众多子嗣之一罢了,你还有可能立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为太子……”
听她越说越离谱,梁轻尘连忙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话语:“你胡说什么呢?谁说当皇帝一定要充盈后宫,我就不可以当一个专一的帝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江暮雨显然不信,借着酒意发难:“我如今已年近三十,可比不得那些才及笄的姑娘花容月貌,你当了皇帝想纳谁就纳谁,根本就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你岂会为了我这棵老树放弃那一整片森林?”
“旁人怎样花容月貌与我何干?”梁轻尘强行将她翻了个身,令她不得不面对着自己,耐心哄着:“昭昭,我当皇帝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后宫佳丽,我一心只为江山社稷和百姓福祉。”
其实这话听着是很受用的,但她本性傲娇,轻哼了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梁轻尘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无奈地道:“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的真心?”
“要我相信自然是要付诸行动的。”她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心脏的位置,缓缓道:“梁轻尘,我不同于那些为了情爱什么都甘愿委曲求全的女子,我可以为了你不顾自身安危奔赴战场、闯入敌营,也可以为了你的宏图大业蜷缩于这一方小院,甚至可以为了你敛去自身锋芒做你坚实的后盾,但是我做这些的前提是你心里有我,且只有我,是你让我觉得值得。”
“若是将来有一天,我发现你不再爱我,或者是你心里装着的人不再只有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爱收回,我会走得不留痕迹,让你一辈子都寻不到我。”
梁轻尘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掌心,沉声道:“我的昭昭啊,当初我便是冒着被灭国的风险也不愿用自己的姻缘做筹码,为的,就是此生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又怎能说我做不到对你的承诺呢?还说这种要离开的话来气我,无疑是在剜我的心。”
江暮雨对上他饱含深情的眼眸,竟然有一瞬间感到心虚。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她与阿尘可是自幼经历生死的情谊啊,他等了她足足十七年,她怎么就怀疑了他的真心呢?
她埋首在他颈边,低低道:“阿尘,我应该是有些醉了。”
此刻把锅甩给酒精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梁轻尘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带着惩罚性的在她的脸颊边咬了一口,道:“知道错了吗?”
她噘着嘴,娇娇软软道:“妾身知错了,还望夫君原谅。”
承认得倒是快,梁轻尘着实被她这模样给搞得没脾气了。
“知错就亲夫君一口。”
她拒绝:“不要,你的脸太丑了。”
“……”
梁轻尘不悦地在她唇边又咬了一口,气呼呼道:“叫我留下来的是你,嫌我丑的还是你,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冒着极大的危险将你从密林里救出来?好没良心的女人!”
江暮雨被谴责得无言以对,只好勉为其难地在他没有伤痕的眉心处亲了一下。
说道:“麻烦下次换一张好看点的人皮面具,否则我怕半夜醒来看着这张脸能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