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我还没有听说有谁这么干过。不过,您看这样好不好,先让您女儿参加应聘,进来再说。读研的事下一步再想办法。我答应您,尽量满足您的要求。如何?”刘顒唯恐今天不欢而散,连忙积极表态。
“那好。有刘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想,只要刘总认真,这个事肯定能办成。读书嘛,培养人是好事嘛。贵公司难道不要培养人才吗?”萧校长又眉开眼笑。
“人才当然需要培养。我们公司年年花在人才培养上的经费那可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就是嘛。那这样我就放心了!”萧廷柱兴趣一上来,人显得很爽快,他主动提到了刘顒儿子转学的事,“我这人就是这样,要么不帮忙,帮忙就帮到底!就像帮我学生打造这个山庄一样。刘总你放心,你儿子的事就交给我吧。到时候,你让刘洋来报到就是了,一切手续交给凌主任,他会为贵公子把一切都办好的。”
刘顒吃了个定心丸,禁不住喜出望外。
正在这时,沈潜喊大家进屋就座,活动进入打麻将环节。
萧校长一上座就拉开小抽屉,拿起沈潜预先放好的“信封”看了看。“小沈啦,别太客气啊。意思意思就行了。”
“老校长,我就是意思意思呢!”沈潜答道。
刘顒一上座就不在状态。他高兴了一阵,但心情很快又阴郁下来。如果到时候
萧校长女儿读研的事办不成,他儿子转学的事是不是最终会泡汤?
虽然他嘴上和大家说说笑笑,手里照样抓牌出牌,但这个担忧压在他的心头沉甸甸的。对萧校长女儿要带薪读研的事,他心里实在是没一点儿底。
一天麻将打下来,他成了大家调侃的“金得书(经得输)先生”。萧校长倒是谈笑风生,若无其事。
收场的时候,刘顒略微一算,输了一万多。
沈潜没清帐,但刘顒知道他理所当然输得更多。
吃了晚饭走人。刘顒和沈潜做东,当然还是以主人的身份先送萧校长和凌益辉。目送他们的“皇冠”绝尘而去,刘顒方才如释重负地来和沈潜握手道别。
此时,他挂在脸上的微笑已变换成了心事重重的样子,显得疲惫不堪。
眼见刘顒情绪迅速低落,沈潜心里像被什么搅动了一下。
估计萧校长女儿的事很棘手,刘顒感到压力巨大。
当刘顒发动起马达准备离去的时候,沈潜突然想起那件事来,那件事与他命运攸关。
“等等,刘总!”他大声叫道。
刘顒放下车窗。“沈总,什么事?”
沈潜快步靠近他,低声道:“你们公司是不是准备提拔一个总经理助理?”
“是啊。你怎么知道?”刘顒眉头一跳。
“我前几天偶尔听到的。你们夏承安有意提拔网络部的老总肖建宏。”
“啊?你听谁说的?”刘顒受到刺激,大吃一惊。
“消息肯
定可靠。你不要怀疑!”沈潜非常肯定地点点头,但没有说出消息来源。“我觉得你或许对这件事会感兴趣,所以告诉你,好让你心里有个底。”
刘顒哦了一声,脸色顿时黑得可怕,像是受了重重一击。
“知道了。谢谢。”顿一顿,他冷冷地答道,脚下一使劲,“奥迪”嗖的一声蹿出好远。